“这位姑娘的身体耗损严重,脉象虚浮...”大夫跪在地上,不敢接着说了,因为他得出的结论是,李寒未虐待人家小姑娘了,“将军,要么给这姑娘慢慢调养,要么...您找天医。”
“天医不管皇家事。”如宝着急的道。
李寒未喊人:“去莲山找天医。”
如宝提醒:“将军,喜乐是公主,天医不会管的。”
他一怔,这才想起来,他不是皇家,但是喜乐是,天医的规矩就是不管皇家事,哪怕李寒未亲自去,天医都不会下山的。
如珠端来熬好的药,见到李寒未,一边把药吹凉,一边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屏退了其他人,只留着如珠如宝,李寒未去看喜乐胸口的伤,那一刀划的不深,只是一道细长的伤口,新换上的衣服上印出了一道一模一样的血痕。
如宝过去托着喜乐的头,如珠喂药,喜乐咳嗽了几声,长睫抖动,李寒未把被子盖好,低声道:“等你能下床了,我带你去见吟秋。”
他起来,准备去找五公主,风筝总是要放的。
喜乐恍惚中好像听到了李寒未的声音,听到了他提起吟秋,她努力挣扎了半晌,总算睁开了眼,静默着想了一下,看着李寒未远去的背影:“你只会拿吟秋威胁我。”
她好似看到李寒未停了一下,他好像想回头,却没有回头,就那么走出去了。
“狗男人。”
低低的骂了一句,如珠的药正好送进了口中,喜乐皱着摇头:“我的天,太苦了。”
妙月附在五公主耳边:“公主,好容易就打听到了,府里很多人都在说,这个喜乐是唯一一个在将军的屋子里过夜的人。”
五公主一鞭子就抽在了妙月身上,恰好李寒未过来了,她笑意盈盈的过去:“我等你那么久,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李寒未点头,没有说话,随她一起出府,五公主试探着道:“那...做我的驸马。”
李寒未依然没有说话,脸上辨不清是喜是怒,把五公主扶上马车,他在前面骑马,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将军府,有一些恍惚,这府中好像有什么让他牵挂着。
走了一段路,李寒未忽然下马,进了马车,他把五公主挤在角落里,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我为什么要做驸马?”
五公主紧张的一颗心乱跳,呼吸都乱了:“因为...因为、我”
李寒未冷笑一声,一下子就从她面前消失了,五公主连忙掀开帘子,马上的李寒未仿佛一直在那里没有离开过,她的脸颊火热,放下帘子回了马车里。
这几日的天气都非常好,李寒未被五公主缠着,也没有来折腾她,喜乐觉得可惜,这样的日子不可多得,她却要待在屋子里喝药。
不知是不是落水了的原因,她总感觉身上冷,便在中午央求如珠如宝让她在门边坐着晒太阳,日头正好,如珠如宝觉得这天也没事,就拿着绣绷坐在边上跟喜乐一起。
身上晒得又热又困,喜乐起身要去睡会,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喜乐姑娘,我来找你了。”
喜乐瞬间又从头凉到了脚,她回转身来,就看到从门口而来的人,摸着下巴笑着靠近自己。
慕容旭挥手遣了如珠如宝,过去就搂喜乐的腰身,脸埋在她颈子上,向下亲到了锁骨下的那只蝴蝶。
挣扎没用,呼喊也没用,她被逼到了床的角落,哭着抱住自己的膝盖。
慕容旭袭上前,扯过她压在身下,少女美妙的胴体在挣扎时最为诱人,他掰过她的双腿,折到了她胸前,要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分身是如何进入她。
几天没做,又没有任何前戏,喜乐喊痛他也不停下,只是往里一直深入,不停的把下身撞向她。
幸好慕容旭的时间不长,没过多久就射出来,伏在喜乐的身上喘气。
歇了一会,他起来,让喜乐在自己面前跳舞。
于是喜乐没穿衣服,光着脚下了床在地上跳,花穴中的液体也随之流出来。
慕容旭坐在床边,胯间的东西渐渐又抬起头来,他再也受不了,一把抓过还在跳舞的喜乐,直接从背后插了进去。
他抓着喜乐的腰,一下一下让那雪白的臀瓣压向自己,他则低着头看着两人的下身,看着自己的肉棒如何在在这个让人销魂的花穴中进出。
第二次射出来时,慕容旭感叹了一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如珠如宝进来伺候两人洗澡,慕容旭虽然不能再来第三次,却用手一直扣着喜乐的花穴,直到水凉了,他才起来让如珠如宝穿衣,像个吃饱喝足的人一般满足的离去。
“给我换水。”喜乐忍着酸麻的腿站起来,披着衣服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如珠如宝忙碌。
她现在不止觉得自己脏,还觉得自己恶心,这副身体真恶心......
为什么前几天她就没被淹死呢,为什么......
喜乐进了新换的水里,热水实在无法让她热起来,她的眼睛不知是被泪模糊了,还是被热气模糊了,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东西,“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
如珠如宝在一旁低着头不言语。
上天让她莫名其妙穿越,到底是为什么......
平时夜里也经常会被噩梦惊醒,今晚醒来腰上一只手,喜乐下意识的又踢又打,李寒未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腕:“是我。”
熟悉的声音,她的噩梦始制造者。
李寒未见她不挣扎了,把她按在怀里:“睡吧。”
喜乐咬着手指默默的流泪,本来困顿的李寒未怎么也睡不着了,把她的双腿分开,身体挤了进去,拿开她的手指,唇亲了上去。
她是冷的,他是热的。
李寒未越来越热,褪掉了中衣,肉棒在她大腿根蹭,“后天,后天我带你去见吟秋。”
喜乐小声的哭出来,黑暗中,他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挺了进去,里面的湿滑让他一进入便克制不住,凶狠的冲撞。
他从唇,吻到了耳垂,含着她的耳垂细细的吮着。
喜乐终于停下了哭泣,伸出手搂住他不断撞向自己的腰身。
李寒未将她越抱越紧。
她呆呆的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忽然贴着他的耳朵,张开嘴轻轻的道:“今天尚书大人要了我两次呢,李寒未,你可不能输给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