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晚满脸萎顿,趴在了桌上,看着二人扬长而去,对着桌上的针线犯了难。
话是这么说,可是若真绣不出什么,她面上也挂不住,再要叫谢彦辞瞧见,指不定还要觉得她多笨。
沈惊晚抬起手左右看了看,嘟囔了一句:“不都是两只手吗?怎么我就绣成这副模样?”
“不想绣就不绣了,难不成我是娶个绣娘回家不成?”
谢彦辞的声音突兀的在房中响起。
沈惊晚一激灵,连忙站起身子,瞧见谢彦辞正站在她的身后,好整以暇的环胸抱臂,倚在立柱边上。
一身白袍,好不清冷贵气。
沈惊晚连忙去关前面的窗户。
等到关严实后才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那惊讶中带着喜色。
又问:“你从哪里来的?”
谢彦辞用眼神告诉她,从后窗翻进来的。
沈惊晚一愣,看向他没好气的道:“好端端一个侯爷怎么净喜欢做小毛贼的把戏?有门你不走,偏要翻人墙,爬人窗。”
谢彦辞笑着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拿起那绣绷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道:“若是真走前门,我恐怕见不到你。”
沈惊晚也坐了回去,丧着脸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啊?”
谢彦辞拿着那鸳鸯左右瞧了瞧,很认真的拍着马匹道:“不会啊,这两只鸡绣的挺好的,你看这尖尖嘴,旁边是虫子吧。”
沈惊晚的脸整个青了,她看着谢彦辞问道: * “你说这是什么?”
谢彦辞见她面色不对,又改口道:“不是,我方才看岔了,我知道这是什么,我就逗逗你。”
果然,娇妻不能惹。
沈惊晚拖长声音,看向谢彦辞的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要看进他的心里,她问:“那你说,这是什么?”
谢彦辞咳了咳,放到一边道:“我知道是什么,你不笨。”
沈惊晚冲他笑笑吗,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腰:“明明不懂还要装懂,先生没教过你,不懂的要虚心请教吗?”
谢彦辞按住她捏自己腰的一双手,抬了抬眉:“先生没教过我这个,倒是教过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惊晚一声惊呼,直接整个人被谢彦辞带住腰,跨坐在他腿上。
她竟是毫无知觉谢彦辞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