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啊,你傻啦。”
女孩子忽然哭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看着窗外那么灿烂的天气,哭的像个傻子。
模糊的视线里,窗外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灰色衬衫,寸头,一手抄兜,嘴里还叼根烟,靠在栏杆上,看着一个女孩朝他走过来。
“你家那个没血缘关系的江小叔进咱学校跟自个儿家一样,教导主任都没办法,果然社会上混的就不一样,往那一站,迷死个人嘞。”同桌看着她的样子,叹气道,“人家现在和邻班的英语课代表在一块了,你哭也没用。”
徐鲁哭着哭着,笑了。
同桌被她吓住,轻声问:“要不要我去医院帮你挂个号?”
徐鲁笑完,认真道:“我要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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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郊区疗养院,二〇一〇年春。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一间房里。房子的陈设很简单,一个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像是躺了很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