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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放-纵结束后,一个眉眼间聚敛着疏散的餍-足,一个则是花娇人软,双颊都汪着媚。
盛蔷之前的衣服都有些不能看了,歪歪扭扭。
她在浴室的时候复又被欺负了回,所以等到被抱着出来后,女孩说什么也不要让沈言礼再碰了。
刚刚沈言礼仗着时间还算早,周遭也没人,足足来了三趟,像是在雨天驱车赶车那般,狂打着凿向地面。
盛蔷指了指地毯,到底是没眼看。
她现在没空回想刚才木屋的咯吱,干脆利落地别过脸去,“欸你说……这个要怎么处理啊?”
沈言礼只穿了条睡裤,窄劲的腰绷着,慢悠悠地在翻文件,“有专门来打扫的人,放着到明天让他们收走就好了。”
盛蔷不理他了。
干脆背过身去,用被褥将自己裹好。
沈言礼听到动静,抬眸触及到她这般模样,倏地笑了声。
“逗你呢,等会儿我去收拾。”
窸窣的声音过后,沈言礼像是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听那个动静,好像是真的在收拾。
盛蔷没忍住,略露出双眸去看他。
结果就看到他半蹲着,略低头看那片地毯,像是在打量着什么。
“盛蔷。”沈言礼说着抬眸,视线直直地朝着她探过来,“你是水做的吧。”
“………”
盛蔷捞起一个枕头就往他脸上砸。
沈言礼轻轻松松地接过,“这招对我不管用啊,你那么点劲儿,挠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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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盛蔷对于地毯都有了阴影。
不提他是怎么拎着她的腿在上面,俯身而来的那般重,都让她在之后恍若梦中。
隔天又隔天,在沈言礼还要来的时候,盛蔷拒绝了。
关键是马上就要跨年夜了,她还想着玩,确实有点吃不消。
因为跨年前夕大家一起在外面露营过,所以等到了真正的跨年夜那天,一行人都纷纷摆手不约了,一个两个都睡得很死,说是要补眠。
也就默契地没提相聚的事。
盛蔷在沈言礼完成此次出行的试飞项目后,就和他一并窝在排屋里,哪儿也没去。
晚间时分,远处的几座山被烟火照亮。
山头的那边依稀传来回声,估计也很热闹。
大概有像他们一样的另外一群人,也在这样的日子里,携手欢笑。
沈言礼和盛蔷来到了木屋另一侧的露台上,就这么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眺望着远方的山景。
年轻的男人从冰柜里拿了酒过来,“你要不要喝?”
看到酒后,盛蔷眼皮一跳,“你昨天不说?”
女孩抬眸瞪他一眼,“我今天都吃饱了,一点儿也不想。”
沈言礼任由她说,勾了下唇。
他懒懒掀起眼皮,给自己倒了杯后,拥着盛蔷坐了下来。
跨年夜仅剩几秒,远处山头欢呼频频。
在这样的档口,沈言礼看向她,“阿蔷,新年快乐。”
盛蔷拥住他,“你也是。”
两人默默着,没再开口。
此次出行,很快就要过去了,新一轮的忙碌即将启程。
这样轮番而过的又一年里,沈言礼手下的项目也到了推进到底且最为关键的时候。
“你也知道,新的一年里我可能比之前还要忙。”
沈言礼拉住盛蔷的手,目光直直映入她眼帘,“所以你要记得,好好地疼你男朋友。”
盛蔷视线还撂在山野之间,这会儿缓缓开口,“知道了,这句话你来来回回地说,我有对你很差吗?”
“确实没有很差,可是个人都想要更好的吧。”沈言礼说着单手将酒杯扣在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你敢说你不想。”
话落,他视线灼灼而来,不给人以逃脱的机会。
盛蔷被沈言礼看得面热,揪住他衣领前的扣子,轻轻拧了拧,“当然啊,我肯定也想的,但以后我们俩都一起过,所以,就只是这样想想,也觉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