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睫毛颤了颤,耸着肩膀偏头推他,“走开,有你这样道歉的吗?”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道歉,这样,还是这样?”
傅司砚的勾着她下巴,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下巴。
阮欣刚开始还推了他两下,被他握着手按在怀里,拿他没辙,只能仰着脖子由着他亲。
她这个时候最乖,还容易害羞,偏又喜欢睁着眼,看他为她情动的样子,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在她这里见到的傅司砚,和别人看到的那个冷淡的傅司砚是不一样的。
她的杏眼氤氲着一层雾气,嘴唇被他吮得嫣红,微张着喘息,双腿发软,从膝盖向上一阵酥.麻。
傅司砚眸色炽热,眼底挂着揶揄的笑意,手指在她通红的脸颊摩挲,嗓音低沉,“好不好,嗯?这样道歉好不好,你喜欢吗?”
阮欣被亲成这样,很难说出不喜欢这三个字,说出来也没什么信服度。
她心里暗骂傅司砚卑鄙,咬了咬牙,气不过,伸手拽着他的领带和他换了个位置,手搭在他肩膀把他往门板上推。
这恼羞成怒的样子,傅司砚也纵着她,她一推他上半身就配合着向后靠,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阮欣扔掉他的领带,扒开他领口,踮脚趴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毫不留情,含了报复的意义,故意要他疼,牙齿还在他的皮肉上磨了磨。
傅司砚没料到她会来真的,猝不及防,险些叫出来。
阮欣抬起头,看着他脖子上那两排深深的齿痕围成了一个椭圆,眼睫微抬,挑衅的看着他。
傅司砚捏了捏她脸,“怎么跟兔子一样,急了还咬人。”
阮欣摇了下头,不让他摸自己脸。
傅司砚笑了下,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阮欣下意识勾住他脖子,“你干嘛?”
傅司砚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沉声道:“治治你这咬人的习惯。”
阮欣听他用了治治这个词,心口一慌,踢着腿不愿意,“放我下来,凭什么治我?”
傅司砚把她丢床上,捏着她的脸颊,“谁让你咬我。”
借口。
他是她老公,她凭什么不能咬他。
她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道:“我不能咬你吗?以后你再这样耍流氓,我还咬你。”
“你当然可以咬我。”傅司砚脱掉外套丢一边,俯下身,掀开她上衣,手贴着她的腰伸进去。
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阮欣抖着身战栗,伸腿踢他。
傅司砚制住她的腿,用一种万事好商量的语气说:“以后你咬我,我就在床上还回来。”
说着,他把脖子送到她唇边,“再咬一口。”
阮欣:“......”
阮欣被傅司砚这卑鄙无耻的行径惊到了,恨不得再咬他一口,又真怕他在床上治她,凑唇在他渐渐泛红的咬痕上亲了亲,很怂的说:“我道歉。”
傅司砚低头吻住她的唇,“道歉要拿出点诚意来。”
“傅司砚,你这个流氓。”
意识到他说要罚自己只是找一个借口,委曲求全道歉根本没用,阮欣气急败坏的骂他,没多会就被收拾服帖了。
这些天两人在医院陪护,初开荤的身体克制了那么天,乍然恢复二人世界,很是放纵。
事后傅司砚抱着她道歉,阮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他在为什么道歉,好半晌才想起来是他隐瞒了她爸装病的事,立马收起迷茫的表情,板着脸说:“下次不要再犯了。”
傅司砚闷笑一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