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儿一愣:“季哥儿的意思是我能怀?”
“能,”季晓岩说,“不过你身子骨太差,若想平安产下孩子,要先调养好才是。”
县令夫夫二人一听喜出望外极了,良哥儿赶忙站起来道谢,季晓岩扶住他的胳膊,道:“我一会儿给你开个药方,其中有几味药材比较稀少,不过贾太医那儿有,等我出去帮你们要来。”
县令闻言行了个大礼:“还请哥儿莫要告知他人我家良哥儿的事情。”
季晓岩颔首:“那是自然,只是光有稀有药材还不行,煮药的水还得找我爹爹拿。”
县令感激的不行,正想再行一个礼,突然想起来季晓岩还是个嫌疑人。
“我现下督促仵作,争取早日还季哥儿清白,”说着他垂眸对良哥儿道,“你陪季哥儿用个早饭,我一会儿回来陪你。”
良哥儿点点头,而后目送自家相公离开。
围观他俩你侬我侬的季晓岩快酸死了,他心道来这个世界前还想着能和李望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卿卿我我,哪知道李望有了那么个驱鬼的能力,如今算算已有好些日子没和他同桌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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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季晓岩想李望的时候,李望也在想着他。
他本打算拎着叫花鸡从牢狱后门的矮墙进入,谁晓得刚要翻过去就听到了几人的谈话。
“季兄竟是小哥儿?可我看他的言行举止和穿衣打扮与其他家的公子哥无异啊。”
“大约是家里的缘故,”另一道声音替季晓岩解释,“听闻他家就他和爹爹二人,想必如此打扮便于干活吧。”
“那季兄早年一定过得很艰苦,”又一个男人道,“好在季老板发达了,不然季兄婚事可能受阻。”
“季兄为人如此豁达乐观,婚事自是一帆风顺的,倘若他真寻不到好的,陈丛娶了便是,我看昨夜吃酒季兄对陈兄很是亲昵啊。”
李望眉头一拧,随后听到陈丛说:“莫要胡说八道毁人家名声。”
“你倒挺为季兄着想,我且问你对他有没有意思?”
那名叫陈丛的男人结巴了一会儿,道:“若季兄属意我,我自是愿意的。”
他说完剩下的几个人大笑起来,随后又讲了些有的没的便一同走开了。
听完全程的李望此时五味杂陈的很。
实话说这几人对季晓岩的话并不十分难听,相反的还能听出他们对季晓岩的好感,李望作为一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青年,本应无所谓他们的话,可事实上他是有些不高兴的。
李望觉得自己是控制欲在作祟,他抿抿嘴,搜索了季晓岩的定位,发现他现在的位置和昨天查到的不同。
李望怕是系统出现问题了又刷新了一遍,在确认就是那里后,他提着叫花鸡、隐了身朝季晓岩的定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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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家的早饭不是很丰盛,但味道极好,粥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又香又糯的,后来季晓岩问了良哥儿才知道粥里的大米是他亲手种的。
季晓岩惊了:“你身体如此不好还下田种地?”
“只是家中后院种一亩地而已,”良哥儿一边再给他添了半碗粥,一边道,“我在家中无事可干,又不愿闲着,所以自己弄了一小块地,有空的时候就弄一弄,其实累不到哪里去。”
季晓岩清楚他身体状况不是这一日两日造成的,于是点点头岔开了话题:“良哥儿你手艺真好,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粥。”
良哥儿捂嘴笑笑:“若是喜欢,季哥儿经常来便是。”
季晓岩嗯了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望找到季晓岩时就看到他和良哥儿有说有笑的聊天,他立在一旁听了片刻,忽地发现季晓岩变了不少。
个子高了,脸上的五官也有棱有角的,模样越来越像在娱乐圈时候那副俊美无俦的样子了。
李望心中霎时警铃大作,他发觉与其纠结舅舅和季谨的婚事,不如先想想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把季晓岩娶回家。
季晓岩不知李望在身边站着,他动动鼻子,又看了看桌上的吃食,问良哥儿:“我怎么闻到肉的味道了?”
良哥儿以为他想吃肉了,因而道:“中午留下来吃饭吧,我给哥儿做红烧肉吃。”
季晓岩闻言欢欣的点点头:“好呀好呀。”
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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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上头,我原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