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 / 2)

大和守安定拔了刀, 刀光在黑夜里面反射月光,那冷艳之光宛如他此时破釜沉舟的心情。

虽然冲田君从冲田总司变成了冲田总悟,但他的身体却也没有问题,看上去十分简单, 虽然这话说得并不好听, 但整个世界被天人侵略, 也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医学, 纵使宛如历史上的轨迹一般, 冲田君最终还是会得了肺病,却也并不是无法治疗。

大和守安定本身也只想陪着自己的原主人而已, 现在的冲田君并不会被疾病所困,此时他也得完成自己的职责才行。

即使他已经叛逃了自己的本丸,但是他在立场上绝对不会屈服于时间溯行军。

大和守安定压着身子, 喊道,“给我杀个痛快。”

鬼舞辻无惨听到这话冷笑了一下,“凭你?”

然而在这个时候,齐木楠雄却比他们两个都快, 直接“唰”地转到了他们两个中间, 一人一手刀,这两个人明明都对冲到了一块, 根本没想到齐木楠雄会突然动手,双方能看到对方眼神之中的惊异。

然而齐木楠雄根本不给他们机会,直接把两个人一刀给打晕了。

呀咧呀咧,就不能让我先冷静一下吗?

大和守安定已经昏迷, 然而鬼舞辻无惨却很快就清醒过来, 齐木楠雄趁机一脚踩了下去, 然后摘掉了自己的眼镜。

都说了, 我要静静啊。

齐木楠雄带着一人外加一座狰狞地想要爬起来的美男子石像瞬间移动跑去了山洞里面。

他和鬼舞辻无惨租住了一个旅馆,当然是鬼舞辻无惨掏钱,不过如果顺利的话,齐木楠雄今晚过了就能回去,也没必要“漏超能”毁掉一个城市。

大和守安定醒来的时候,视野先看见了一堆燃烧着的火堆,有些迷迷糊糊地还以为自己在远征。

一般的出阵可从来都是一天搞定,也就只有远征需要过夜的这种,才会大家挤在山洞里面点一个火堆,弄几只兔子烤。

清光不喜欢弄脏自己的指甲,向来都只会指使他来干这些活。

“你真得认为他是主人吗?”

“他是审神者。”

这是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最后的谈话。

大和守安定诞生到这个本丸的时候,已经不算太早,也不算太迟,毕竟如果太迟的话,这个本丸里面早就有大和守安定了,他也不是什么稀有的刀。

本丸的主人一名男性,长得很普通,甚至从长相来讲都不算周正,虽然前任主人冲田总司是一位大美人,但是大和守安定作为刀剑,对主人的样貌并没有什么挑剔,好看不好看也只是皮囊而已。

大和守安定按照时之政府的规定介绍自己,“我是大和守安定。冲田总司的爱刀之一。难以上手但是性能很好,请多指教。”

本丸里面的初始刀是压切长谷部,本丸里面也早已经有了加州清光,作为冲田总司的刀,他自然而来住进了加州清光的房间。

压切长谷部板着脸不言不语,带着他穿过走廊,在走廊的花园里面也没有看到短刀玩耍,只在角落里面露出几双眸子。

整个本丸显得压抑,然而打开房门的加州清光依旧像是一道阳光,却是阴天的阳光,暗淡而又虚弱。

“啊,是安定啊,真好呢,你来了。”

明明加州清光见到大和守安定不会露出这样不安的表情的。

那是一种“你怎么会来呢”的表情。

这个本丸有问题。

当察觉到这一点之后,大和守安定笑着说道:“嗯,我来了。”

加州清光心思细腻,他就像是光强硬地黏在审神者的身上,他能知道审神者的爱好,学习,然后牢牢地得到审神者的喜爱。

但这份细腻用到了大和守安定上面之后,却很简单就能看出刻意来,毕竟他们两个都最了解对方。

加州清光拜托审神者让大和守安定不停地出阵。

从加州清光想要掩盖的指甲斑驳的程度来看,他并不是能在审神者面前说上话的类型。

所以用的理由是,

“安定运气很好的哦。”

当大和守安定第一次搓刀装,搓出九个金之后,他就一直徘徊在战场上面。

运气吗?

他被审神者派出出战,居然是为了运气,实在是有些奇怪。

不过这并不妨碍什么,如果想要保护别人的话,武力值是必须的。

即使大和守安定一直在不停地出阵,却也阻止不了他获得消息的途径。

这个本丸的成员实在是太奇怪了,一般来讲就算审神者再怎么运气不好,只要时机到了总会出现一两把稀有刀,在战场上,或者时之政府开得活动里面捞回稀有刀。

然而本丸里面都只有普通的刀剑。

除此之外,其他的供应也没有问题,手入的资源,刀装应有尽有。

直到,大和守安定他们的队伍在战场上面一个月都无法捡到一把稀有刀,审神者暴怒。

“你们在干什么啊?”

“每天都在出阵,我给你们提供了手入,也提供了刀装,为什么什么都没给我带回来?”

“我说了吧,我想要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天下最美之刃,每一个审神者都想要他,大和守安定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然而审神者说:“捡不到的话,那就给我想办法抢一把,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这怎么可能?除非把同队的成员都杀死,但如果那样的话,三日月宗近也绝对会选择战到碎刀为止。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给你们手入,也不会给任何资源做刀装,直到我有了一把三日月宗近。”

大和守安定微微睁大了眼睛。

抢?

就算是其他的本丸,但是他们也是统一战线的同僚不是吗?

然后大和守安定就听到今剑的哭诉:“可已经是第三把三日月宗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