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两个都是这么别扭。权子墨是,白秘书也是。他们关心人是好事,怎么就那么怕被人家知道呢。”
灵色眯了眯眼睛,小手搂住他的脖颈,没说话,心中却不满的暗道:说到别扭,这位叶特助才是最别扭的人吧?谁能别扭过他?哼!
“既然你也听到了,那么,也是时候给你老公我讲讲肖大总裁的事情了吧?”叶承枢低着头,似笑非笑望着她,“总这么两眼一抹黑的,我也很为难好吧。”
“切。你叶特助还会有为难的时候么?我可不信。”灵色撇嘴。
“我说,你们还真把我当神了?我只是比旁人多了些人脉,也多了些得到消息的渠道。这才显得我似乎是万事都掌握在手心。若真追究起来,我只是更舍得花钱来买消息而已。结果你们还真把我当成是无所不知的耶和华了。”
灵色小脸一皱,“反正你叶特助家财万贯,你就再花点钱去买消息好了。做什么来问我。”
“你也别小瞧了大伯,他的手腕也高明着呢。五年前的事,被他抹的一干二净。即便是我,也只能找点蛛丝马迹,却无法获知全部的事实。只能从残留的消息碎片中自己猜测拼凑。可没有太多事实依据的猜测,是无法拼成七巧板的。老婆,你若不想说,我不逼你。只是你要知道,肖奈这次回来,恐怕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五年前的事,有蹊跷。”
“蹊跷?”灵色迷茫的眨眼,“能有什么蹊跷?”
“你不把五年前的事情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蹊跷?”叶承枢挑眉,将她平放在大床上,揉了揉她的脑袋,如此说道:“让你说出五年前的事,我知道是在揭开你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疤。这对你来说,或许是残忍了一点。那么,你就不必说了。我会去调查清楚的。”
灵色皱眉,“可你不是说,所有的事情都被大伯给抹去了么?”
“蹊跷的地方就在这儿了。”叶承枢在她身边坐下,伸出一只手臂,灵色便自觉地将脑袋枕了上去。
“大伯的手腕是很厉害,这一点我承认。可大伯的性格,却不是那种斩草除根的人。更何况,五年前的事情也很简单。不过是肖奈偷了社团的社费,而钥匙只有你这个副会长跟他这个会长有,他抵死不承认,那就只能是你做的了。可是老婆,你不觉得奇怪么?肖奈是没钱这点不假,但他每年拿着不菲的奖学金,又有打工的工资,他何必去偷社团的社费呢?你们当时的社费,也就五万块钱不到吧?为了区区五万块钱,赔上自己一辈子的清誉,这种蠢事,莫说是肖奈这么聪明的人了,就算是个白痴,他也不会去做的吧?这么点破事,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大伯就更没理由把所有的真相都给抹去吧?”
灵色沉了沉表情,“虽然钱不多,但学校认为这事关学生的品行,所以很重视。但后来也没有证据显示是我偷了钱,再加上有大伯出面周旋,系里只是警告处分了我,都没有将我开除。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大伯要如此重视,甚至不惜亲自出面也要将事情平息,而且是平息到不许任何人提起。”
“奇怪吧?”叶承枢笑了笑,“这是其一。其二,当时事情已经被大伯平息了。不管是你还是肖奈,都是全身而退。这件事除了你们学校里的几位老师跟校长,连很多老师也不知道吧?按理来说,这件事就可以揭过不提了,肖奈继续当他的t大风云人物,你也可以继续当他的小尾巴,两个人天天腻味在一起,当一对幸福的小情——”
“叶承枢!说事就正经说,你少扯那些有的没的!什么小尾巴!你别胡说!”
所谓的恼羞成怒,指的就是灵色了。
被现任老公,提起初恋情人,恐怕任谁都没办法坦然处之吧?更何况是灵色这个本就容易炸毛的小白兔呢。
叶承枢连连摆手,“好好好,正经说事,不提你们俩当初的甜蜜了。”
“叶承枢!你还来!”
叶承枢笑着将她揽入怀中,宠溺的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脑袋上,无奈的说道:“老婆,谁都有过去,谁都有初恋情人。这又不是多难以启齿的事情,你何必如此害羞呢?我上次不是也跟你坦白了我在大学的时候有过一个女朋友么。”
“反正,你不许在提肖奈了!”
“五年前的事,他可是男主角,我也不想提起情敌,可是这不现实嘛。”
“那你就尽量避开肖奈,只说蹊跷的地方!”
“蹊跷的地方?”在灵色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凌厉的阴鹫。他似笑非笑的掀唇,蹊跷的地方,太多了。而且每一样,都直指顾怀恩!
不,顾怀恩也只是一个出面抹去事实的棋子。真正的矛头所指,是顾怀恩背后的人。再简单点来说,是顾怀恩藏在背后,想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