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阵灼人的热浪从他左臂的位置擦过——
云长风早就料到了子弹的运动轨迹,经过紧密的计算,得出最好的结果。
突然,身体一倾,一阵温热立即从云长风的右手臂流下——是血。
“shit。”云长风抱着右臂迅速靠在墙上,低声咒骂一声,新伤加旧伤,真他妈疼——那个人拔枪和射速实在太快,快到云长风居然做不出反应。
几乎一瞬间,没有正面,没有对视,只是一颗子弹,云长风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国际王牌,鬼斩之刃——祖。
“a,有事没?”桉树皱眉看向受伤的青年,出声询问。
a握住胸口摇头,他本就是意志坚毅的男子,低眉用中文骂了一句,“真他妈晦气。”然后将目光移到另一边的青年身上。
冰冷冷的黑色枪口,衬着白脸黑眸,无端沉寂冰冷,他的脸并不特别,丢在人堆里绝对找不出来的那种,却自有一种肃穆,沉静,令人心向往之——
枪口,直直对着云长风。
黑色发丝轻扬,汗水滑落,云长风不可否认,他的心跳已经加速——
此时,一辆直升机从上方缓缓往下,巨大的螺旋桨带起强风,周遭树木被风压弯了腰。
祖扣动扳机的食指微微一动,往后一拉,“砰——”
风很大——子弹偏离轨迹——
“砰砰——”
云长风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鲜血从食指滴落,左手执枪对着祖拿枪的手就是两颗子弹:“上帝宠爱好孩子。”
祖右手随着子弹钝入手臂的声音往后一震,手.枪险些脱手,神色依旧一片冷漠,只是微微低垂的眼里滑过难明的情绪。
“砰砰砰——”
风的轨迹四周散开,一架软梯迅速从直升机上面扔下来,五月单脚一扫把落在地上的枪踢起来,身体一转右手抓住软梯,身体悬在半空中,左手拿起枪对着a和桉树就是三连发。
虽然没有正中,但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
“三墓,等四秒就直升往南离开。”
三墓在一凉的指示下开动直升机换方向,一凉靠在大开的舱门处,稍不注意便是万死无生,风吹起他的黑色风衣,雕塑一样无动于衷的冷漠。
一秒。五月把手.枪插.在长靴处,换左手抓住软梯。
两秒。云长风迅速靠近软梯。
三秒。五月朝云长风伸出右手,他的发带突然崩开,长长的头发被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