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云深在草稿纸上写的各种语言,他最近无聊拿出画纸打开电脑,一句一句地搜索。
却翻译过来是一句又一句相同的话。
——哥哥,可以爱我吗?
他一开始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兄弟之情,却不由地想起许多。
想起云深看他时恍惚的眼神;
想起办公室气质特别的青年;
想起原来草稿上挣扎又凌乱的字迹;
想起云希和云深交谈时的只字不提;
想起云深提到他哥时艰涩的语气;
……
像一把禁忌的长剑,狠狠劈碎他所有的理智。
“……不是。”
江岸苦涩的开口:“你那半秒的迟疑已经给了我所有的答案。”
云深回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江岸习惯性地想追上去,却瞬间想到自己没有理由,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出神地看着眼前的焦糖玛奇朵。
——我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
——我不是甜食爱好者。
——而你恰恰是那份蛋糕。
——温暖没有人能够拒绝,但无关喜欢。
——所以,我们分手吧。
每个人一生总会有那么一次奋不顾身,飞蛾扑火,最后遍体鳞伤。
如江岸,如云深。
其实他们很相似,只是一个比一个坚强,一个比一个不幸。
他的眼里没有丝毫怜悯,恶作剧般的嘲讽,犀利的性感,上帝一定是这样看着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