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你没猜错。
她不吻他,他可以再次主动吻她啊。
对于萧绝来说,倒数十下什么的,只是调节气氛,一旦数完,是必须要吻上的。
谁主动吻谁,都没差别,四唇紧贴在一起就是他想要的唯一的结果,是吧。
“四表哥……”傅宝筝呢喃。
萧绝的手托住她后脑勺,不给她后退的机会,用力地亲吻她。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烈,却也没温柔上多少。
不是他不想温柔,而是喜欢一个姑娘太久,就忍不住想最大限度地占有她,眼下做不了别的,就只能在唇上战场冲锋陷阵,带着她一起沉沦。
枝头有只肥肥的小呆鸟看不懂树下的男女在做什么,好奇地站在枝头,歪着小脑袋瞅个不停。
忽的,姑娘承受不住男子的霸道,呢喃一声“四……表哥……”,惊得小呆鸟小腿一颤,没抓稳树枝,直溜溜坠落地上。
撞出“噗”的一声响。
“唔!”吓了傅宝筝一跳,以为有人来,慌忙推开四表哥,整个人臊得不行。
萧绝环顾四周,待发现是一只肥肥的小呆鸟坏了他的好事,真想饿它几顿,饿瘦了就不会胖得连枝头都站不稳了。
说归说,萧绝最后还是小心翼翼捡起那只笨笨的小肥鸟送回枝头上去,松手前,还摸了摸它可爱的小脑袋。
两人间的亲吻被小肥鸟打断后,就继续不下去了。萧绝倒是还想要,主要是傅宝筝脸皮薄,不肯再让他碰。
“四表哥,你脸上的伤赶紧处理一下。”傅宝筝真心关怀四表哥的伤,倒不是为了转移话题。
萧绝笑道:“怎的,我若是破相,你就不要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傅宝筝娇羞地打了他一拳。
她的小拳头一过来,萧绝居然笑着包住了她的小拳头,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抽不回,让她好不容易恢复了白嫩的小脸再次绯红。
忽的,傅宝筝想起了什么,小嘴嗫嚅了好几下,问出口道:
“四表哥,你一直都有替身的是不是?”
萧绝笑道:“问这个做什么?”
傅宝筝偏过头不敢看他,头微微低垂,有些害羞的样子。
萧绝猜到了几分,点点头道:“嗯,一直都有替身,”忽的,凑近傅宝筝耳朵,坏笑道,“所以你放心,我的所有第一次都是你的,不管重要的,还是不重要的……”
“谁,谁问你这个了!”傅宝筝臊得耳根子发烫,忙从他手掌抽回自己的小手,一把推开萧绝。
萧绝被推得一个趔趄,坏笑道:“哦?原来你问替身,不是为了问我有没有亲近过别的女人啊,那就纯当我太过爱你,喜欢对你剖白好了。”
面对萧绝,傅宝筝永远都不是对手,被臊得直想找个藏身处躲起来才好。
接下来,萧绝走到傅宝筝面前,面对面地道:
“我的小筝儿听好了,你四表哥我呢,眼底心底只有你,在你之前,从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譬如拉小手,喂烧鸡,手指擦过嘴唇,搂腰,嘴唇擦过耳垂,等等等等,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
萧绝说着这些话时,表情异常认真,每说一个字,都是望着傅宝筝的。
他很清楚,今日从戏园回府后,丈母娘铁定是跟筝儿说了什么,让筝儿心底没了安全感。要不然,筝儿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女扮男装闯入勾栏院来?
他俩今日白天才刚见过,很显然,筝儿不是因为太过思念他,想见他,才来的。
筝儿来勾栏院,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亲眼看看他萧绝平日的作风到底如何。
若与别的姑娘私交过密,不知收敛,超出了筝儿能接受的范围,今夜他可能就要失去筝儿了。
天知道,之前傅宝筝误会他,扇了他耳光还不解气,还要闹着一别两宽时,他心底惊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既然筝儿如此介意,萧绝自然得将自个的清白好好地剖析清楚。
所以,哪怕此刻筝儿被他的话臊得想堵住耳朵不肯听了,萧绝也还是一字一句将那些骚话儿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细微到“手指触碰嘴唇,喂烧鸡”等具体细节。
傅宝筝亲耳听到四表哥这般说,心头悬起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只要四表哥说,他从没亲近过别的姑娘,她就信他。
顿时一颗心,甜蜜蜜的。
“筝儿,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清楚。”萧绝忽的正色道。
傅宝筝难得见到四表哥如此认真的样子,心底一个咯噔,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傅宝筝连忙也正色起来,适才的羞臊一下子全部清退:“四表哥,何事?”
萧绝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才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关于提亲的事,我猜,你娘短时间内都不会同意你嫁给我,筝儿,你跟着我,怕是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了。”
这件事,四表哥不说,傅宝筝也是心里有数的。
今日娘亲才与她深谈过,每句话都在力劝她四表哥如何如何不适合嫁,短时间内确实不可能提亲成功。
“四表哥,我知道的,没事的,”傅宝筝丝毫没有烦闷的样子,反倒很看得开,“等个一年半载,等我娘亲生下小宝宝后再说,也是可以的。”
傅宝筝并不怕反抗娘亲,但是眼下娘亲身怀六甲,身体又不好,她确实不方便为了自己和四表哥的亲事去惹娘亲生气动怒。待日后小弟弟小妹妹出生了,那会子再与娘亲怎么谈,怎么争取,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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