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心里缜密,没有贸然行动,又等待了一个小时,确定没有别人再来,他才假装路过的旅人,去和少年问路。那少年开始什么都不肯说,后来确定芝麻没有恶意,才终于告诉了他真相,请求芝麻带他离开山里。原来他是被那个邪教组织抓进山里的。”
“少年小时候就父母双亡,亲戚吞了他家的家产,不肯养他,又怕事情暴露不肯送他去福利院,他什么都不懂,就只能在外流浪。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被这个邪教组织的人抓进了山里,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其他的流浪少年和儿童,现在那些人都被邪教洗脑了。”
“但少年是个心思敏锐的,对人的善恶很敏感,看出那些邪教组织的管理层都不是什么好人,一直没有真正信任他们。也因此,他才会被其他人排挤。”
“他们是被蒙着眼睛被带进山里了,几年的时间也从来没有离开过十二岭的深山。少年曾经也试图逃跑过,但他不认识路,也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很快就发现自己无法再外面生存就又回去了。也是因为这样,所以那些人并不现实他的行动自由。”
“芝麻听了少年的经历,便答应了带他离开山里。离开十二岭之后,芝麻马上就带着少年去报警了。警方对这件事情十分重视,调查清楚之后,就上报安排人手去山里围捕了。”
“我因为多次去十二岭考察,对山里的情况比较熟悉,他们就找我咨询了一下。算算时间,差不多这件事情也该了结了,想必多两天就能见报。只是那个孩子,因为年纪已经成年了,但几乎没有独自生存的能力,也不好送到福利院里,警方也十分为难。”
“当时是安排他先在收容所住几天,等事情解决,他们再想办法安排他。谁知道那孩子自己从收容所离开了,先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我本来还想说资助他去学一门手艺呢。这孩子虽然身世坎坷,但难得心志坚定,在贼窝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被同化。”
听完孟教授的话,李景云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杏林堂见过的那个药童,好像也是从邪教的老窝里跑出来的,然后在外面流浪被杏林堂的店主捡了回去,该不会就是孟教授说的那个人吧?这样想着,李景云问道:“孟教授,您知道那个少年的相貌吗?”
孟教授笑道:“这我还真知道。当时我知道他离开了收容所之后,特意跟警方要了他的照片,打算让人帮忙找找,他一直在外面流浪也不是个事儿,只可惜一直也没找到。怎么,景云你打算帮我算一算吗?”孟教授一边拿出手机找照片,一边半开玩笑道。
李景云看了看照片,发现居然还真是杏林堂的那个药童,也是年师兄让他帮忙保护的人。他说道:“孟教授,您说的这个人,我还真知道他在哪里。算就不用算了,我早上刚刚见过他。他现在在我们学校旁边的杏林堂当药童,我还看到他在学着认字来着。”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听说自己担心的人并没有在流浪,而是有了一份工作,有了落脚之地,还开始学习了,孟教授也就放心了,放下了对那少年的担心。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稀奇地看着李景云问道:“你这是一开始就猜到那个药童就是我说的少年了吧?你怎么猜到的?该不会真的是算出来的吧?”
李景云笑而不语,不是他装神秘,而是感觉没必要将少年有危险的事告诉他,徒增担忧。
看李景云似乎不想说,孟教授也不追问。反倒是张教授开口了,“我说老孟啊,你这说了半天,那邪教到底在田地里种了什么东西?”他刚才就这个问题在心里猜了半天,但孟教授都说完了,也没说清楚,那田地到底种的是什么,这就让他很难受了。
孟教授哭笑不得,说道:“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就是普通的庄稼和药材。那邪教在山里有不少人,那些人总要吃饭吧?如果都从外面买,运进去容易留下痕迹,所以他们就自己种粮食、种菜,还养家禽和家畜,一些常备的中药材也是自己种。”
众人闻言目瞪口呆,张教授嘀咕道:“这群人还挺会生活,干嘛要去搞什么邪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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