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地方政府,一方面是因为不希望这家公司的破产影响到当地的经济,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这家公司员工众多万一破产导致员工失业也可能造成一些社会问题。所以到处找人救场,但都到那种程度了,还敢答应啊?
最后是当时还寂寂无名的费向答应了去试试,其实当时地方政府对他也不是那么信任,只是他们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让费向上,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费向瞬间出任了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一职。
费向接任总裁之后,也没有浪费时间。他知道,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如果他能够把这家在破产边缘的上市公司救回来,以后他费向在商场上也就是一号人物了。为此,他废寝忘食了五天五夜做出了一套方案。
靠着这套方案,费向稳住了公司的大股东们,然后一步步地公司悬崖边缘拉了回来。如今,那家公司毕竟已经起死回生,还是股市上的一支绩优股。比起从前来,给当地政府创造更大的经济价值和更多的就业岗位。
看了这个故事之后,李景云不由对他肃然起敬,立即报了名,抢到了一个讲座的名额。
这个讲座就是今天下午的,李景云上完课就来到了举行的讲座的礼堂里,发现来听讲座的人有不少。他签到之后走进了礼堂,找了一个靠前排的位置坐下。据说前排是学霸专座,他虽然不是管理学院的,但也算学霸吧?
等待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礼堂差不多就坐满了,也没有人大声说话,幽大学生的素质还是可以的。
额,至少原来来参加讲座的学生,素质都还是可以的。哪里都会有不好的现象,人品和成绩也没有必然关系。
等学生都坐满,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长得不算很帅气,但是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给人良好的第一印象。他试了一下麦,开口说道:“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我是费向,曾经也是幽大的一名学生。我很荣幸,曾经能够在幽大学习,得到了老师们的倾囊相授,如果没有幽大对我的教导,就没有我费向的今天。”
“我同样十分荣幸,今天能够收到母校的邀请,站在这里,给我的学弟学妹们讲一讲我个人的一些经验。今天并不是我在给你们讲课,我虽然在商场上有了一些小小的成就,但水平比起母校的教授们还是大大不如,当老师,我觉得还没有这个资格。我今天站在这里,只是想要和做一些探讨,也发表一些我自己个人的浅见。”
“同时,我大概也可以帮将来会踏入职场的同学们,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错误,前人的经验教训就是这么用的嘛。我个人在理论方面,没有太多的建树,所以今天的演讲,主要是结合我个人的案例,给大家做介绍。”
接着,费向开始进入正题,讲述了一些自己初入职场遇到的一些事情。他的语言风趣幽默,又是结合实际案例,大家都听得很专注,是不是就引起讲台下的一阵哄堂大笑。很快,他就开始说起了那个李景云看过的案例。
“同学们,接下来我要说的一点,很重要。我们以后经营一家公司,你们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创意?管理?经营策略?还是别的什么?我要告诉你们,还有一样东西,同样非常重要,而且绝对不能忽略。”
“那就是法律和政策法规,或者具体一点来说,就是你所要经营的公司所在地的法律和政策法规,还有你公司的产品所要到达的地方的政策法规。我相信,再做的很多人,可能都知道我的那个成名的案例。”
“在网络上,你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很粗略的介绍,这其中涉及到很多问题,是外人不知道的。我今天要跟你们说的部分,就跟法律还有政策法规有关系,我说这个,并不只是让你遵纪守法,同时这些东西也是可以利用的。”
“同学们千万不要误会,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我说的利用并不是站在法律边缘跳舞的意思啊。”
“当时,我接手的那家公司,你们到知道,是站在退市破产的边缘了。当时造成这一切的,除了公司本身经营不善之外,还有债权人的逼债。那家公司曾经发布了许多的公司债券,在那个时候也成了它的夺命符。”
“我拿出方案,说出了公司的大股东之后,还要说服公司的债权人,让他们再给公司一点时间,一个机会。我当时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呢?靠的就是利益。我先告诉他们,如果公司破产,他们同样无法收回自己的债务。”
“为什么呢?因为按照我们国家的《企业破产法》,公司破产之后,公司的所有资产,需要按照以下顺序清偿所欠的债务。首先需要清偿所欠的职工工资、医疗和伤残补助以及抚恤费用、基本养老和医疗保险费用,以及职工的补偿金。然后,是社会保险费用和所欠的税款。最后才是普通的破产债权。”
“按照当时公司的情况,其实是以前拖欠了很长时间的工资了,而且职工人数很多。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如果公司破产,资产清偿完第一项的费用,就不剩下多少了。清偿完第二项费用,基本已经没有了。”
“为了说服债权人,我当时特意找了做了资产清算,明确地告诉他们,如果公司破产,他们基本上是什么都拿不到的。在这个前提下,我跟他们讲了我的方案,他们也看到了其中的可行性,所以给了我们喘息的时间。”
“最后的结果大家都看到了,如果没有哪次的机会,就不会有公司后来的起死回生。”
接着,费向又讲了其他的案例,正常演讲都十分精彩。在后面的提问环节里,他的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十分浅显易懂。李景云倒是没有提问,毕竟他又不是管理学院的学生,只是来蹭讲座的而已,最好还是不要抢真正需要的学生的提问机会。讲座结束之后,学生们有序地从后门退场,李景云因为坐在前排,便没有着急。
等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景云才起身准备离开,却听到了费向的声音,在他身后不远处响起,“二少?”
李景云听到愣了一下,诧异地回头看着费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称呼自己。费向笑了起来,说道:“我刚刚看到您就觉得像是二少,不过不太敢认。二少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已经接受大少的邀约,将去李氏财团任职了,现在是任职前的休息期,所以才有时间来幽大进行这个讲座,没想到能遇到二少来听,真是太荣幸了。”
李景云有些吃惊,不过觉得李氏财团能够多费向这样一个人才,确实是一件好事,便也笑着说道:“你讲得非常好,内容深入浅出,对这个阶段的学生应该会有很大的帮助。另外,欢迎你加入李氏财团。”
“谢谢二少。”费向听了似乎很开心,“二少有所不知,听说我要来幽大讲座,大少特意说了您的事情,一直在夸您如何如何优秀。我之前还以为是大少太夸张了,见了您才知道,大少的夸赞,没有描述出您的万一。”
李景云知道费向其实只是在恭维他,不过也没有拆穿他,笑笑又和他客套了几句,拒绝了他吃饭的邀约,不过加了好友,然后就各自告别会寝室了。这个时候的李景云,没有想到,他再次见到费向的时间会这么快。毕竟,虽然费向马上就是李氏财团的新员工了,但是他向来是不管李氏财团的经营的,他只负责花钱。
几天后,李景云接到了亲哥李洛云的电话,说是有事需要他帮忙,也没说具体什么事情,只是问他在哪里,他马上开车过来接他。当时是周末,李景云在自己的小别墅里休息,听他哥那么着急,马上收拾东西和他走了。
李景云坐上车,跟着李洛云来到了一家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病房里躺着一个昏迷不醒,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的人正是他几天前才见过的费向。和当时儒雅爽朗,看起来也十分健康的费向不同,此刻他脸色惨白,好像命不久矣。
李洛云脸色难看地说道:“我听说你之前和他见过,我就不介绍了。费向突然出了问题,我怀疑可能是有人用玄学方面的方法害他。昨天,他和我谈工作的时候,原本一切都好好的,突然就吐了一口血,然后就昏迷了。”
“在之前的时候,费向已经去做过全身体检了,他的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问题。这次,我将他送到医院之后,医生也没发现他具体病变的原因,只知道是器官病变,而且无法控制,他慢慢虚弱,再这样下去会死。”
李景云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费向这个情况,确实不太正常,而且进入房间之后,他闻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想了想,他取出了一张图案特殊的特殊的符号,让李洛云去拿一个碗,买一点盐过来。费向的情况十分危急,李洛云也不问为什么,让自己的助理马上去买东西。助理也是跑得飞快,不到十分钟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接过碗,只稍微用水冲了一下,倒了半碗的矿泉水,放了一些盐,从自己的背包里放了几粒糯米,然后把符纸点燃烧了,符灰化到了水里。他找了一双一次性的筷子,搅拌均匀,然后喂费向喝了。
费向喝下符水之后,没多久,面色明显的和缓了。李洛云大喜过望,连忙问道:“景云,费向这是好了吗?”虽然他觉得这次情况凶险,应该不可能有这么容易,但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期盼。
然后李景云没有丝毫犹豫地打碎了这个期盼,说道:“没有这么简单,只是暂时压制了而已。哥,这次的事情有点复杂,我现在也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要等费向醒了问清楚情况再说。”李景云看着费向的表情有点古怪,这家伙看着温文儒雅,浓眉大眼的,结果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家伙似乎已婚,孩子都有两个。
李洛云注意到他的眼神,不由问道:“景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费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也太吓人了吧,突然莫名其妙地就吐血了,而且差点就死了。李洛云之所以这么紧张地想要救费向,除了是因为费向是自己的员工,他珍惜这个人才之外,也是担心费向死在自己面前,他没办法对他的家人交代。
“他中了蛊。”李景云冷静地说道,“哥,你应该也听说过吧,苗疆的蛊术,传女不传男。说话,费向该不会是在外面招惹了桃花债,惹了苗女,才让人家给他下蛊吧?”蛊术当然不是只有情蛊,但是他看费向的面相,也不是那种会随便得罪人的,反而在感情上有些妨碍。人家苗女也不是看谁不顺眼都随便给下个蛊的,培养蛊虫也不容易。
“啊?!”李洛云也懵逼了,这……这他上哪里知道去啊。关键他认识费向的时间也不是那么长啊,刚把人挖过来呢,对他的才华,李洛云已经有很深刻的了解了,但是人品方面,确实并没有深入的认识。不过,他以前还真没想到这方面,费向看起来和妻子的感情蛮好的,对自己的两个儿女也很好,不像是会出轨的人啊。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病床上的费向清醒了过来,他舔了舔嘴唇,感觉嘴里有些怪怪的味道,又摸了摸疼痛的额头,艰难地想要爬起来,“我……我这是怎么了?”李洛云的助理赶紧冲过去把他按住,然后帮他把病床升了起来,让他能够不用到,就看清楚整个病房的情况。费向迷茫地看着病房,“我之前……好像吐血了?”
李洛云没好气地说道:“你何止是吐血了,你是差点就没命了。”费向惊讶地张大了嘴,然后感觉到胸腔和腹腔里传到一阵阵隐秘的疼痛,大概也发现,自己是真的出现问题了。他努力回忆,也只记得他当时是在和李洛云谈工作上的事情,然后就突然感觉胸腹一阵疼痛,一口血没忍住喷了出来,再然后他就没有记忆了,应该是晕了。
李洛云把现在的情况跟他说了,然后问道:“按照我弟弟的判断,你是中了蛊。费向,这关系到你的性命,我对下属不属于犯罪问题的私德也并不关心,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招惹了苗女?”虽然这样说,可能确实有点对不起费向的妻子,但李洛云是个商人,他不可能保证自己的每一个下属在私德上都是没有问题,只要不过分,他都不管。
当然,能劝的,他还是愿意劝一劝的。如果实在劝不了,他建议对方的妻子不如离婚,这样的丈夫,要来留着过年吗?当然,如果对方的妻子觉得有钱就行,那李洛云也理解,总之是别人的选择和生活方式。
“苗女?”费向的表情是莫名其妙且委屈的,不过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迟疑地说道,“我好像,确实认识一个少数民族的女人,不过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苗族的,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啊。”
“费先生,这关系到你的性命,还请你具体说一下你和那个苗女的关系。”李景云平静地正色道,“现在我用符纸暂时压制了你身体的蛊虫,但想要彻底解蛊,需要知道你具体中的是什么蛊,最好能够找到下蛊的人。”
费向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难道真的是她给我下蛊?这是为什么啊?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说道:“其实我也没见过她几次,最开始见面是在购物中心的超市里。”
“当时我去超市买东西,那个时候还很早,超市里没几个人,她就排在我前面结账。然后结账的时候,她好像带的钱不够,也没有在线支付的方法,就很尴尬吧总之,我看她可怜,就借她钱把账结了。”
“这不是为了让她还钱吗?我就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她找了我几次,我问她是要还钱吗?她就约我出去见面,我想着她可能不会用线上支付,大概是要还我现金,我就去了,结果她每次都没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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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对不起,我又食言了。
我今天出去玩了,所以……明天一定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