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荀直接一弯腰托住许白的臀往上一用力,就把许白整个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他一只手托住她一只手拿着门卡,一边吻她一边刷卡进屋,脚一勾就把门甩上,然后一个反身就把许白压在了门上,终于不再忍耐,盯着沾染上酒精已经神志不清的许白恶狠狠地放话:“这可是你自己先来招惹我的!”话音未落,许白就主动凑上来把他吻住,像是嫌他啰嗦。
许白罕见的主动和热情把贺荀的火全都勾起来了,再加上荒了二十多天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还是那么大一个火把,贺荀闷着声把她按在门上饥渴的吻她。
吻着吻着就倒在了床上,身上的衣物散落一地,沾染上酒精的许白,全身都泛着粉红,灼痛了贺荀的眼,下腹那把火烧的更加猛烈几乎有些胀痛起来,但是看到身下潮红着脸的许白,他生生的扼住了自己的欲望。
把许白在他身上作祟的手抓住按到她头顶,他饿狼一样的眼神盯紧了她:“想不想要?”
许白红着脸不吭声,在他身下扭来扭去。
贺荀下身一阵阵的抽痛,却只咬着牙问:“想不想要?”
他一边问还一边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掀起她体内的一阵阵狂潮,许白眼睛都红了瞪着贺荀骂他:“贺荀你王八蛋!”
贺荀笑了,低下头深深吻她,下身动情的耸动缓解,却始终不进去。
吻得许白气喘吁吁,又哑着嗓子问她:“要不要?要不要我?你知道,无论是什么,只要你要我都会给你的。”他也快忍不了了,许白要是再坚持,他也不管不顾了。
许是喝了太多酒,情.欲战胜了残留的理智,许白张着一双蕴满水光迷蒙的眼看他眼睛里的泪水都要溢出来了:“要,贺荀.....我要你——”
最后一个字被突然一个挺弄变了调。
贺荀爽的头皮发麻,却不忘一边亲她一边说:“是你自己说要的,别最后又哭着说不要了。”
许白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掉下了某人设下的圈套,但是很快她就无法分神想这些了,一波一波的狂潮向她涌来,她无力的攀附着贺荀的肩,身上那人一下一下发了狠的要她。
不知道来来回回做了多少次。
到了后半夜,又被贺荀弄醒的许白还是忍不住哑着嗓子含着泪委屈的喊:“不要了,贺荀......真的不要了......”
贺荀含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是你自己说要的,现在说不要来不及了......”说着又是一记深挺。
“那是因为我喝醉了,你乘人之危......”
“但酒是你自己喝的。”
许白险些哭出来,万分不解:“你、你没有时差吗?你不要睡觉吗?”
贺荀声音暗哑:“嗯......偶尔熬夜我扛得住。”
许白想哭,你扛得住我扛不住啊,她感觉肚皮上的皮都要被贺荀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给磨破了,她咬牙切齿:“贺荀我要和你分手!”
回应她的是贺荀发狠的一记挺弄:“你再说一次,嗯?”
许白咬牙:“我要和你分手!”
“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