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看了看笑的温柔体贴的demon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开心么？他当然开心，大概他也是喜欢demon的，但……

摇了摇头，“demon，我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有点突然。”

这个唐尧没有说谎，他和demon的婚礼美好的就像一场梦境。

梦境？

是啊，他清楚的记得demon已经死了，还是死在他的怀里。

但他还是有些期望这些都是真实的，demon不曾离去。

“demon，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场景么？”

男人轻笑，看着唐尧的眼神满是宠溺，“当然记得，当时我被卖到千色，还是你力保的我。你还说，你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那绝不会是他唐尧！

唐尧不由浮现出一丝警惕，眉眼骤然变得锐利起来，“你是谁？”

“唐尧，你怎么了？我是demon呀！”男人翻了个白眼，神情满是不解和无辜。

男人的话非但没有解除唐尧的疑惑，更让他无比肯定自己是在一个梦境中。

他用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痛，很痛，就像真的一般。

他又摸了摸自己脸颊，柔软的温度触感透过指间，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唐尧，快来吃饭呀！”

demon的声音响起，像侵染了月光般温柔，但却让唐尧心底发凉。

demon是从不会出现这种眼神的。但看着和demon相差无二的脸和眼神。唐尧迟疑了……

这是demon一辈子不可能出现的眼神，demon的眸子里总是淡淡地，印不出任何痕迹，而这双眸子里，温暖又泛着爱意，仿佛他是他的全世界。

没有人喜欢活在梦境中，不管它看起来感觉起来有多么真实。

但……唐尧……

唐尧柔和了眉眼，看着demon似乎又在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好，我们去吃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