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鸡(2 / 2)

“汤姆,今天晚上我给你们做左宗棠鸡吃。”苏樱桃连忙说。

据说中餐在全世界最发扬光大的,就是一道左宗棠鸡,幸好今天苏樱桃宰了一只鸡,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蠢蠢欲动,想去看笑话的汤姆给留下来。

至于张兵兵,和牛百破有点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她倒不怕他会吃亏。

厂里也算受过好几次小h兵的冲击了,但没有哪一次,家属们像这一回一样喜气洋洋,甚至很多人还觉得,真正厉害的是保剑英,不是牛百破,那小子看身高也就最多160,一个看起来都未成年的小屁孩儿,他能有多少心眼子?

“姐,去年你教我,用标语种菜,咱家种了洋柿子,你看看,这是咱们家的洋柿子做的酱,就是有点酸。”樱花掏了一罐头瓶红红的东西出来。

哎呀,苏樱桃用左宗棠鸡哄汤姆只是一时兴起,她自己的洋柿子还是个球蛋蛋呢,没想到樱花的洋柿子已经可以做酱了,加上洋柿子酱,糖醋里肌才好吃,因为樱花的到来,她今天能做一盘好菜了。

俩姐妹,一个洗鸡扒毛,一个忙着生炉子烧水,老苏修那只已经肥到有些口感太老的鸡,转眼就给俩人扒的干干净净的了。

“不过你今天怎么来啦,今天我们这儿可乱着呢。”苏樱桃问自家妹子。

俩人是在鸡窝旁边悄悄弄鸡,毕竟怕那些小h兵们看到,要找理由批d她们,樱花踮起脚,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其实根本看不起博士,但脸还是红了一下:“是姐夫专门到小谷村接的我呢。’

“他去拉挖掘机,还去接了趟你?”苏樱桃说。

“可不嘛,他拉的那个铁家伙,把咱们村的人全给吓坏了,而且他全程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这趟一定要住一夜。”樱花咬着嘴唇,又说。

不仅厂领导们低估了牛百破的能力,就连邓昆仑,其实也低估了牛百破的破坏性。

年青的,热血的男孩子们好忽悠,但牛百破可不是他们,他从小就有个瘫子爹,据说小时候特别受人欺负,所以善于装怂。

但是,正所谓咬狗不叫,叫狗不咬,越是怂的那种人,真正欺负起人来,才真能一口咬了你的咽喉。

苏樱桃其实挺生气的,因为整个厂里,估计只有她意识到了牛百破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大。

而且在这么乱的时候,邓昆仑居然把樱花给拉来了,把她妹子卷进来,她心里贼不高兴。

“听说你要做左宗棠鸡?”今天的邓昆仑,难得只听到名字,就对苏樱桃要做的菜产生了兴趣:“这是我在m国唯一喜欢吃的中餐,要不要我帮忙替你做什么?”

说着,他端起蒸米饭的盆儿,愁眉苦脸:“多了一个人,我们应该把米加到什么位置才好’

说实话,一开始苏樱桃是挺生气,但是看邓博士愁眉苦脸的捧着那个盆儿,她突然又不气了。

夫妻之间,早晚得发生关系,而邓昆仑专门去一趟小谷村,把樱花叫来,其实也是为了让她高兴嘛,明天起她得对付牛百破,而邓博士和全厂的人,也终将知道牛百破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这时候夫妻之间,干嘛还搞那么多的别扭啊。

“米放着我来,去百货商店买条新毛巾去,今天晚上铺床用。”苏樱桃柔声说。

邓昆仑去买毛巾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只是苏樱桃让买,他就买回来了。

而在他眼中,形势确实很好,牛百破依然端详那台挖掘机,而他人马,则在厂里闲溜达,没打人,没挑刺儿,也没来找他的麻烦,看起来挺详和的。

以及,邓昆仑想象中的左宗棠鸡,几乎是用面做成的,甜的让人伤心,他虽然喜欢吃,但一次只能吃两三块,基本就足够了。

苏樱桃做的左宗棠鸡,几乎装了一大盆儿,外表比他吃过的那种要更清亮,透亮一点,颜色要更红艳一点,而且她用的油似乎并不多。

一口一个,邓昆仑就听汤姆感叹了一声:“天啦,我爱这个国家!”

不就是个左宗棠鸡?

这也能激发汤姆的爱国热情?

咬到嘴里,先是一层酥酥的外壳,酸甜适口,还在掉渣,里面是嫩软的鸡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一块,两块,三块怎么可能够吃?

“叔叔,我现在唯一不爱国的理由可能就是因为你,牛百破都没有让我不爱国,哼!”汤姆的筷子跟邓博抢到了一起,立刻说。

“这跟爱不爱国无关,饭要大家一起吃才香,你要总是这么护食,我现在就把你送给牛百破?”苏樱桃反问。

好吧,汤姆闭嘴了。

虽然他觉得牛百破并不可怕,但他还是闭嘴了:难道左宗棠鸡不够好吃吗,为什么要婶婶对着干?

今天晚上,可谓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夜晚,当然,直到苏樱桃把毛巾铺在床上,邓昆仑才想起来,他母亲毛纪兰曾经有很多回,千方百计的问过他,毛巾是不是干净的。

但邓昆仑一直没搞明白,那块毛巾究竟是干嘛用的。

“上床呀,等着干嘛?”苏樱桃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回头问。

邓昆仑还是有点不相信,毕竟这个妻子原来左躲右推,给他提各种无理要求,基本都是在推脱发生关系,真要上垒,临上垒前,她还得问一个,他在她梦里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无理的要求。

曾经一度他还怀疑她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再或者,本身她就是间谍,来给他施美人计又不肯奉献□□的那种。

今天她突然同意了,倒叫他有点措手不及。

“其实我在某方面的需求也不是很旺盛,半年或者三个月一次都可以,以及,你是自愿的吧?”邓昆仑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这条路走的有点太曲折。

苏樱桃擦干了头发,先躺下,把那块毛巾垫到床中央的位置,指着邓昆仑的鼻子说:“今天就算了,但是等我闲了再问你的时候,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就是你到底怎么样才能爱上一个在监狱里服刑二十年的女毒贩,明白吗?这是我现在所做的一切的前提。”

人生苦短,干嘛老跟自己较劲儿啊,架可以可劲儿吵,但是该做的事情也不能不做。

苏樱桃又吻了邓昆仑一下,示意他自己行动。

“你真是自愿的吧?”

“小声点行不行,别给樱花听见,我那小妹妹可单纯着呢。汤姆和珍还是小孩子,也不能叫他们听见啊,你这样会带坏小孩子的。”

她骨子里依旧是个传统的东方女人。

善良,忍耐,并且温柔而又羞涩。

但是不妙的是,博士手有点急,黑暗中撕坏了一只用于计划生育的某种物品,撕第二只的时候,又不小心给撕坏了。

还好,他还有8只。

不对,剩下7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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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库存很足!

保医生们:且看你的库存用到啥时候候。

pps:一到周六作者就特别疲惫,刚刚码完字,现在去发挖掘机的红包,猜到挖掘机的都是棒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