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时言不可置信地望向姜成风,像是见了鬼。

姜成风好整以暇,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任何问题。他见时言半天不动弹,还对时言进行了催促。

姜成风说:“愣着做什么?”

时言警惕地提着自己的裤腰带,说:“你想对我做什么?”

姜成风说:“我说过了要对你进行惩罚,你也答应了,怎么,你想说话不算话?”

时言刚要开口,姜成风又说:“只有骗子才会说话不算话,你是骗子吗?”

骗子这两个字成功让时言闭上了嘴。

时言转换思路,说:“你抛弃了我这么多年,让我一个人怀孕生子,我没说要惩罚你,你倒先来惩罚我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姜成风点了点头,说:“你的话有点道理。”

时言得寸进尺地说:“所以惩罚我什么就不要再说了,你应该补偿我!”

姜成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时言,说:“不限额。”

时言眼睛都直了,他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颤巍巍的就要去接卡,就在他的手指要触碰到黑卡时,姜成风往后退了一点点,时言就跟黑卡擦肩而过了。

时言愤怒地盯着姜成风,抗议姜成风对他的耍弄。

姜成风似笑非笑地问:“想要吗?”

时言诚实地点头。

姜成风说:“那就脱-裤子。”

时言:“……”

时言万万没想到,姜成风是个一见面就要人脱-裤子的变态!

他在来找姜成风前对姜成风做过全方位的调查,这个年轻的总裁十分洁身自好,从不乱搞男女男男关系,每天的行程基本都是家和公司,即使是出门应酬也从不会在外面过夜,简直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然而这么一个清心寡欲到让人难以置信的人,居然逼他脱-裤子!

果然,不在禁-欲中灭亡,就在禁-欲中变态!

这个姜成风已经变态了啊!

时言在心里默默流泪,他要为了无限额的黑卡奉献出他的小雏菊吗?

嘤嘤嘤,他只是想骗吃骗喝而已,还没做好献-身的准备呢!

姜成风像是等得不耐烦了,催促地说:“快-脱!”

时言脑内天人交战,是要黑卡还是要菊花,在经过一番博弈后,黑卡占据了上风。

菊花残了能修复,黑卡没了就再也回不来!

时言忍辱负重,解开了裤腰带。

时言沐浴之后穿的是姜成风家里的旧睡衣,稍微有一点点偏大,腰带一解,裤子就掉落到地上。

时言的腿型很好,直且长,肌肉分布均匀,是一双能让腿控爱不释手的腿。

姜成风盯着时言的腿,已在想象这双腿缠在他腰间时是何等的旖旎了。

姜成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过来。”

时言抿着唇,走向姜成风,叉-开-腿,坐到姜成风的腿上。

这个坐姿略羞耻,时言面颊通红,额头抵在姜成风的肩膀上,像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姜成风轻笑了下,说:“一来就管我叫老公,我以为你很开放呢。”

时言咬牙说:“这跟开放不开放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变态!”

姜成风抖了下腿,抖得时言“啊”了声,下意识地抓了姜成风的衣服。

姜成风说:“知道了我是变态,还要赖着我吗?”

时言理直气壮地说:“呸!什么赖着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明明是你欠我们父子的,渣男!”

姜成风说:“嗯,这是你自己说的。”

姜成风搂住时言的腰,掐了一把,时言怕痒地一躲,却是躲到姜成风怀里了。时言想退,姜成风却是又一抖腿,把时言给抖回原处。

姜成风说:“想进我姜家的门,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这个家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时言说:“凭什么啊!”

姜成风把黑卡放进时言的睡衣口袋,说:“凭我是一家之主。”

时言:“……好的,老公,都听你的。”

有钱就是爸爸,那可不得听爸爸的嘛!

姜成风抖腿像是抖上了瘾,时言一有要站起来的倾向他就按着人的腰把人给按回去,坐得个结结实实。

时言从没被这么玩过,那种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折磨让他嗯嗯啊啊地叫,一声一声全喷在姜成风的耳边。

时言感觉到姜成风也有反-应了,心里慌得一逼,偏偏他的力量跟姜成风根本没得比,被人按着就按着了,完全无法反抗。

姜成风的手从时言的睡衣下摆探进去,由上至下地摸,摸得时言又紧张又兴奋,一边想姜成风快停手别摸了,一边又想姜成风再摸得重一点,再往下一点。

姜成风说:“叫我。”

时言小声地叫:“老公。”

姜成风说:“乖。”

然后姜成风就在时言的臀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又重又响,直把时言给打懵了。

然而在时言懵掉的一瞬间,他也从那种折磨中解脱了出来。

姜成风仍穿着西装和西裤,黑色的布料被晕染出了更深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