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风在梦里到处找时言,可不管他怎么找,却总也找不到人。
姜成风是被时言的痛呼给唤醒的,他死死地箍着时言的腰,时言被勒到快要断气了这才不得不出声喊醒他。
姜成风稍微松开手,时言抓狂地说:“姜成风!你是做梦都要弄死我吗?!”
姜成风:“我梦到你不见了。”
时言顿时心虚,说:“这都是以前的事了啊,你干嘛非得时不时翻出来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展望未来了吗?“
姜成风:“嗯,不提了,你转过去,背对着我。”
时言:???
时言一头雾水地艰难转过身,才侧躺好呢,就被身后的姜成风抬起了一条腿,顺势而入。
时言:!!!
大床摇啊摇,被子被一双好看的手抓出了一层一层的褶皱,床单则被两人的汗水浸染出一大团污渍。
当大床不再摇晃后,时言半条命都要没了。
时言:“……禽兽!”
姜成风:“嗯,我给你煲了鱼汤,要喝吗?”
时言:“要!”
喝完鱼汤,时言的这条命总算捡回来了。他简直要怀疑姜成风是不是个人了,明明两个人都折腾了一夜,作为上位方的姜成风出力更多,怎么姜成风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他却快要散架了呢?
时言从头到脚没有哪一处不痛,他哀怨地对姜成风说:“你真的太过分了,为什么你都不累啊?”
姜成风:“我当你在夸我。”
时言:“呸!我才没夸你!”
姜成风;“乖。”
两人实际睡过之后,时言才有了脚踏在实地的感觉,他托腮看着姜成风在厨房洗碗,不自觉地笑。
这个男人是我的了,他想。
要是一直是我的就好了。
姜成风瞥了他一眼,说:“你笑什么?”
时言笑眯眯地说:“看我老公真帅!”
姜成风:“勾-引我,还想挨-操吗?”
时言:……
时言暂时不想挨了,但开了荤的男人,哪里是说想不挨就不挨的呢。
于是时言这些天过上了天堂地狱般的日子,挨的时候是天堂,挨完之后是地狱。
他有时都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了,但白天黑夜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全部的世界就只剩下姜成风一个人了。
他睁开眼是姜成风,闭上眼是姜成风,身体外是姜成风,身体里是姜成风。
他的所有全都是姜成风。
时言在喘息的间隙问起时宝,姜成风说时宝在幼儿园住校,因为他这个当爹地的感冒了,不能传染给小孩子。
时言嘟嚷着说:“我才没感冒呢。”
姜成风说:“呵,你不是病得都不能跟我去上班了吗?”
时言:“……我错了。”这个男人也太记仇了吧!
这样没日没夜地过了几天后,姜成风总算被公司的事叫走,放过了时言。
时言都想给于燃发一面锦旗了,感谢于燃救他于水火之中。
时言说:“专注事业的男人最帅气!你加油上班哦!”
姜成风说:“嗯,白天上班,晚上上-你。”
时言:嘤!
时言得到解放,扶着腰换好衣服出门,他得去幼儿园见见时宝。
时言有给时宝打过电话,让时宝好好在幼儿园上课,什么都不用担心,而不想要再次搬家的时宝巴不得留在幼儿园呢,只要留在幼儿园一天,那么他们的生活就能继续一天。
虽然已经安抚过时宝了,但几天不见,时言仍然担心,怕时宝会胡思乱想,他家的宝宝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呢。
时言打车去了幼儿园,离时宝下课还有一个多小时,他跟老师说了一声,问能不能先把时宝接出来,老师认得这是时宝的爸爸之一,欣然同意。
时言靠在幼儿园外墙低头玩手机,一道声音在他旁边响起。
“我找到你了!”那是一道尖锐的女声,尖锐到能炸开时言的耳膜。
陶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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