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醉酒男子的怒吼声把成念娇拉回了现实,回过神的成念娇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拥有着成娇的记忆,这回她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身份。眼前的男人就是成娇的混账老爹,成景仁。
“没听清,劳烦再说一遍。”成念娇的态度冷冷的,只因眼前的男人和成娇的记忆重合,让成念娇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有多糟糕,不由得便又厌恶了他几分。
成景仁扬起手又准备打向成念娇,这回成念娇奋起反抗,她极快地抬起手接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成景仁的大手,不让他再动分毫,“有话就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成娇的身体常年干粗活,再加上成念娇本就是个成年人,又常年喜欢手工揉面,力道当然不会小,二者力道合在一起抓得成景仁的手发白。
成景仁吃疼地皱了皱眉,用力地甩了甩被成念娇紧抓着的手,“臭丫头,快给我松手。”
“我若是不放呢?”成念娇对着成景仁挑挑眉,他又不是自己的老爹,干嘛要跟他客气。
“你……”成景仁抬起另外的一只手准备打向成念娇,成念娇急急地松开紧抓着成景仁的手,又挡住了成景仁的攻击。
成景仁悻悻地看着成念娇,这回倒不动手了,“我警告你,不要再想着逃婚。再逃婚我就把你的腿给打断了。”这些话成景仁是咬着牙说的,神情凶狠,似乎成念娇若是真的再次逃跑或许他真的会打断成念娇的腿。
搁下这些话,成景仁便踉踉跄跄地往屋外走,酒精上脑,看东西迷迷糊糊的,被小凳子一绊便摔倒在地,扬起一阵灰尘。他倒习以为常地快速起身,发狠地抬起脚踹了踹那张椅子,“混账东西,竟敢挡道,”出了气便摇摇摆摆地继续往外走,很快便看不见他的身影。
成念娇舒了一口气,说实在的她的身体诚实得很,一看到成景仁便忍不住发抖,是她强咬着牙假装镇定罢了。
成娇那丫头对她的老爹倒是又尊重又害怕,哪像成念娇敢大胆忤逆他。
“阿娇,可怜的孩子。”成老太苍老而粗糙的手掌抚上成念娇的小脸,轻轻地抚摸着,“这混账东西真不是人,自己的女儿也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被成景仁扇到的左脸已肿得老高,成老太的手掌覆上时便有些刺痛感,成念娇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成老太急忙放下手,难过的直叹气,却只能无奈地咂咂嘴,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成娇和成景仁都是她的亲人,她不想任何一个人不好过,却偏偏大家都不好过,,她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呀……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成老太气得直拍腿。
成念娇静静地看着成老太,成娇的记忆已告诉她,在她小时候成景仁可是安分的老实人,日出耕作,日落而归,生活有规有律,对成娇更是疼爱有加,跟现在的他完全不一样。但是现在不同了,自从两年前他的娘子,成娇的娘亲撇下这一家老小离开成家村后,成景仁被村里的人嘲笑,便只能日夜借酒消愁,还染上了喜欢赌钱的不良嗜好!
而正是这个不良嗜好害惨了人,他不但输光了家中的所有财物,还把懂事听话的成娇输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