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歪着头,一脸的不解,“为什么不愿意,我可比他高。”
成念娇收起了笑脸,正经地看着虎妞,举着五指在虎妞的眼前晃了晃,“可是我家傲哥儿今年差不多五岁了。”
“五岁了?”虎妞还没什么反应,倒是张老七大呼了一声,“他竟然已经五岁了,可看起来和两三岁的孩童差不多呀。”
“是啊,我们家傲哥儿爹不痛,娘不爱的,跟着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吃苦,自然就……”成老太有些难过地转过身,抬起手偷偷地抹着泪。
成念娇轻轻地扯着成老太的衣角,“祖母,别这样,以后会好起来的。”
成老太急忙转过头,眼角还带着泪,“瞧我这老太婆又乱说话了,你们可别介意。”
张老七倒是被成老太的泪水给吓到了,他生平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慌了神,急急摆手,“不相干,不相干,是我乱讲话惹哭了您,是我的不对。”
“哎呀,你们聊吧,我去煮点东西给大家填肚子。”成老太捂着脸走了出去。
张老七的眼光一直跟着成老太,一直到看不见成老太的身影为止。他转过头看向成念娇,眼中的带着浓浓的歉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站在成念娇跟前,顿了很久才开口说话,“陈姑娘呀,不好意思,是我讲错话了。”
成念娇看着冒起炊烟的庖房,摇了摇头,“张大哥,你别介意,我家祖母时常会为了这事伤感,我们别在她面前提就好了。”
“不提,不提,我以后都不会提。”张老七生怕成念娇不相信,举起手还准备发誓了。
成念娇连忙打断他的动作,指着角落里的酒坛,“张大哥,村子里有人酿酒吗?”
张老七盯着那些酒坛,“哎呀,陈姑娘,你还没把这些酒坛扔掉呀,”抬起头看向成念娇时又想起了成念娇的问话,“我们这没有酿酒的,要喝酒都要进城去买,或者用我们的打的猎物去交换。”他低头打量着成念娇,眉头皱了皱,“陈姑娘,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好酒之人。”
成念娇笑了笑,对着张老七摇了摇头,“张大哥,你误会了,我不好酒,但是我会酿酒。”
张老七脸上一愣,像被什么砸了后脑勺一般,呆立在原地像个木头人,缓了好久才回过了神,“你说什么?你说你会酿酒?”
成念娇老实地点点头,“我不但会酿酒,我酿的还是果子酒,酒中带着野果的香味,入口香甜可口……”
“哎呀别说了,别说了,说得我口水都流了。”张老七看了看四处,“那你是打算用这些酒坛来酿酒吗?”
成念娇点点头,“对啊,请问这附近有没有果子树呢?”
张老七挠了挠头,“果子树?好像没有,更何况现在已是深秋,都快入冬了,要是有果子也该摘完了。”
成念娇一愣,她怎么就想不到呢。一心急着想赚钱却忘了已快入冬,又何来的果子。慢慢地,她整张脸上布满了失落。
张老七挠了挠头,“那个……陈姑娘……”
“嗯?”成念娇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抬起头看向张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