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大婶急急地跑向黄清,“造孽囖,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了这样,”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急急地转过身瞪向成念娇,似乎想冲过去跟成念娇拼命,“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害人精把我家阿清害成这样的。”
成念娇不明所以地看着翠花大婶,“翠花大婶,请你把话说清楚点,我怎么就把黄大叔害成这样了呢?”
“就是你,我们家阿清昨夜喝了你的酒,不久就变成这样了,还敢嘴硬?”此刻的翠花大婶恨不得冲上前撕了成念娇的嘴。
在场的村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成念娇,似乎已给成念娇定罪。
成念娇被这指名道姓的指责给弄懵了,“翠花大婶,你是不是搞错些什么了,我的酒绝对没问题的,若是有问题的话大家伙都买来喝了,为何偏偏就黄大叔出事了呢?”
听成念娇这么一说,村民们又反应了过来。特别是一直维护着成念娇的张老七,“对啊,我可是三岔五天的就去买陈姑娘家的酒喝,每每喝了她家的酒都是通体舒畅,可没像黄清一样,你别冤枉好人了。”
“对呀,陈姑娘的酒比镇里的酒都还要醇香,我也天天喝,又不见我出事。”刘虎也站出来帮成念娇说话。
接着又好几个人出口帮成念娇说话。
眼看着舆论一边倒,翠花大婶不服气了,她扑通一声便坐下地像个无赖一样指着张老七他们就是一通骂,“你们都给这个妖女迷昏了眼,睁眼说瞎话,可怜我家阿清还躺在地上脸青口白,就要……唔唔唔……”
成念娇张了张嘴,她没遇过这种泼妇骂街的场景,完全是束手无策,实则是翠花大婶根本就没给她讲话的机会呀。
“哭什么哭,你家男人还没死呢,就在这哭丧,像什么样?”
众人转过头看见来人不由脸上一喜,“村长来了。”
“嗯。”董村长拄着拐杖点了点头,“我说翠花呀,你家阿清现在可是失礼得脸都红了,要我是你呀就别在这瞎折腾,赶紧扶着他回屋里换件衣裳吧。”
翠花大婶被董村长这么一提醒,虽脸上还挂着泪,但脸怎么挤也挤不出一副哭脸,转过头看向黄清,只见黄清大力地喘着气,他的脸似乎真的红了些。
说得也是,在众人面前便溺确实是件失礼的事,此刻的黄清羞愧得只想赶紧回到家中躲起来。
“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把黄清抬进屋呀。”董村长督促着站在一旁的村民赶紧行动。
“好。”几个壮汉瘪着嘴忍着臭抬着黄清往屋里走,面对着众人的裤裆部位是青黄青黄色的,散发着阵阵恶臭。
“陈姑娘,你没事吧?”董村长看着成念娇脖子上的红痕不由一愣,那翠花也太狠了些。
成念娇摆摆手,“没事。不过是有些误会罢了,解决了就没事了。”
董村长不由对眼前的小姑娘又赞赏了几分。成念娇若是像翠花大婶一样哭哭啼啼地讨公道,他也会硬着头皮去帮成念娇的。但是现在情况不明不知孰对孰错,成念娇这样落落大方的态度和不计较的心态不由让人信服,认为她不会做出翠花大婶口中所说的那些事。
噗一声,黄家的屋子里又传来了响声,守在门外的村民们表情尴尬。不一会儿,方才帮忙扛黄清进屋的几人壮汉,抬脚就往屋外跑,掀开门帘的一刻,一股恶臭从房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