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麟没有问她,她跟姚稳婆在屋里聊了什么,直接问她姚稳婆在何处。这么问,分明就是了解她们在屋里聊过的内容,问她姚稳婆在哪里那是因为君玉麟觉得她和姚稳婆之间定有不可告人的勾当且十分清楚姚稳婆的行踪。
这么一来,那她岂不是成了姚稳婆的共犯?
犯了事的人可是要被杀头的,更何况姚稳婆还是逃犯,窝藏逃犯罪加一等!
不行,她得赶紧和姚稳婆撇开关系才是。
“大人冤枉啊,我跟那个人不熟的,她也不过是第一次找上门说要和我做买卖。我问她要做什么买卖,她说是做买卖孩童的生意,还是犯法的,我自然是拒绝了。毕竟我是良民,从未做这样的事……”庄牙婆大声地说道,仿佛只要说得足够大声,就显得她理直气壮似的。
其实也不过是做贼心虚怕被人知道罢了。
君玉麟冷笑了一声,“如果你没做这样的事,为何被人举报说你经常这么做?姚稳婆能找你还不是因为你本就多次和她合作。”
庄牙婆双眼瞳孔一缩露出惊慌的神情,“不是,不是,大人您误会了,绝对没有这回事。”
“老实交代,姚稳婆到底身藏何处,你要是老实交代,或许我还能从轻处理,不然……”
君玉麟抬眼看了一旁的狱卒一眼,狱卒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别在腰间的鞭子啪嗒一声鞭打了地面发出巨响。
庄牙婆吓得浑身一抖,心想妈呀那鞭子要是落在自己的身上,那肯定得皮开肉绽呀。
庄牙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说,我说……只求大人饶命。”
君玉麟冷笑了一声,“一开始就该老实说嘛,偏要我们用刑。”
庄牙婆听到用刑二字,更是吓得浑身抖了抖,妈呀怕怕。
“说吧。”
“如果我说了,大人真的会放过我吗?”庄牙婆警惕地问道。
君玉麟冷冷地看了庄牙婆一眼,“官爷办事还用你教吗?你不说,只会死得更惨……”
这句话说得阴森森的,像把索命刀现在就能要了她的命似的,庄牙婆只觉脖子后凉凉的一片,吓得她的魂儿都没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原来那日姚稳婆来找过庄牙婆后,庄牙婆怕姚稳婆会真的犯事连累自己。因此她特意跟在姚稳婆的身后,一路跟着姚稳婆回到贫民窟,并在屋外偷听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姚稳婆居然真的抱来了一个孩子,而且孩子来路不明暂时无人敢接手。
庄牙婆心想那孩子莫不是杨家的宝贝曾孙吧?
得知这件事的庄牙婆十分震惊,逃也似的从那里跑走。
她也不敢报官,生怕会被姚稳婆所牵连。对其他人她更是只字未提,想不到最终她还是落在官府手中,还得乖乖地把这些话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