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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卫早就对柳氏起过心思,况这柳氏虽是府里的大夫人,却与亲侄子不清不楚,以前是听说不清不楚,现儿到是让他们都看在眼里,柳家本也是书香门第,可巧了子弟们没甚出息,祖上传下来的那点子底蕴早就成了摆设,要不是柳氏进了顾伺府,这柳家早不知破落成什么样了。

柳氏是大夫人,这样的身份,两个侍卫平日里是想都不敢想,可如今有了柳斌的首肯,他们就巴不得立时就双腿近了柳氏的身,想着他们不过是小小侍卫,还能近得大夫人的身,光想想就能让他们兴奋不已。

柳氏年少在闺中早就失了清白,不然也不能学了这讨好男人的本事来,采了她元红的是她兄长身边的小厮,那小厮平日都是伺候着她兄长,她那兄长别的本事没有,也就将本事都逞在小厮身上,——她那会儿还是个未经事的女孩儿,还梳着个双丫髻,悄悄地想去兄长书房取了书看,没曾想到见着她兄长压在小厮身上耸弄着,那画面叫她一时回不过来神,竟是看傻了眼。

还是那小厮回头瞧了她一眼,才把当时年少的柳氏给瞧得清醒过来,回去每每都会想起此事。后又有小厮奉承于她,她一时没把握住自己,就与小厮成了好事,许是太早识得这滋味,以至于她后竟不得孕。

此番见着两个壮年男子都脱衣物朝着自己过来,柳氏心神摇荡,面上到不敢流露出来,反做个害怕的模样来,还朝他们呵斥道,“你们、你们好大胆子……”

两个侍卫非但不害怕,反而还一人一边将她给扶起来,往椅子上一送,这椅子平时是柳氏念经所坐之处,这会儿,她被架在其中一个侍卫身上,背后又是抵着另一个侍卫,两具精壮的身子,让她忍不住兴奋地颤抖了身子,腿间酥痒难耐地滴落湿液,将侍卫挺立起来的物事给淋得湿漉漉,甚至她还迫不及待地微抬臀部,将个穴口对着挺立的物事,就这么直直地坐了下去,这一坐,她满心的畅快,似得了神仙药一般,“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夫人无礼……”

她的身子很是自觉,嘴上到还装个样子骂着,惹得身后那侍卫不由低笑出声,还装模作样地对着柳氏的后背作了个揖,“还望大夫人怜惜小的一次,小的会伺候好大夫人您的……”

他说着,就自柳氏前头泥泞之处沾了满手的湿液过来,将个柳氏臀部给掰开来,露出并不常用之处,眼瞧着那处羞怯可爱,他到是极为尽责,将个满手的湿液抹了上去,将个羞怯的菊眼给抹了个满满当当,似沫了一层晶莹的糖蜜。

柳氏晓得他要入那龙阳之举,到也不惧,反而微抬了臀部,试图又吃下另一根物事来;到那柳斌依旧懒洋洋的模样,瞧着这眼前上演的活春宫,仿佛与他半点干系都没有,只瞧着,还时不时地拍了拍手,“嗯,好,好得很,好好儿地伺候着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