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原来你不是 青浼 3017 字 15天前

男神大大在暗示我主动找他去约会约会约会约会!

还是中秋节呢。

您就没别的妹子好约了吗?

好了不用说了我就知道肯定没有。

白术微微眯起眼,一双黑色的招子忽闪忽闪的闪烁着愉悦的光芒,看得君长知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何多嘴又说那么一句像是在邀请什么的话……此时君夫人也与云峥寒暄完毕,由君长知亲自陪护着回了君府,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见七八个君府的小厮扛着装满了水的木桶出来将后院那还在燃烧的火焰熄灭了去,当大火重新被熄灭,只见君大人又从后院里走了出来。

在那已然被烧毁了一半的板车旁停下来,蹲□仔细查看了一番。

而此时,白术也推着云峥上前来到君长知身边,只听见锦衣卫指挥使还是用他那特有的淡定嗓音与大理寺卿道:“那些西番人都会用这些火器,奈何每次他们使用的这种火器都燃烧得很干净,找不到具体能证明其成分的残留物,君大人若是想要在这些灰烬之中寻找一些线索,恐怕是要白费力气了。”

一袭不冷不热的话,说是客气,又似乎带着一点不客气;说是不客气吧,仔细想想又确实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君长知眉眼不动,拍拍手直起身子:“所以,前些日子那些命案,万岁爷是交你们都尉府手上办去了?”

云峥微微一笑:“是。”

君长知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也并无多大反应,将目光从云峥身上挪开转到白术脸上:“那董霓佳你见过了没?”

白术一愣,与此同时就连云峥也微微蹙眉……原本只是随口一问,然而此刻,见面前这两都尉府出来的人不约而同一致的反应,不知为何,君大人忽然就觉得心里不太爽快,脸面上却是一笑:“用不着摆出这副表情,今日万岁爷无意间跟我提起过罢了。说是前些日子的殿选之前,有人跟他打了包票陆双跟曲家毫无关系,还怂恿他在殿选上试探一番,万岁爷信以为真,真的试了,结果却险些闹了笑话让他差点儿下不得台来……”

此时此刻,作为事件中的那个所谓“有人”,白术垮下脸来。

这天德帝整天惦记着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跟自己的属下记着仇,闲不闲啊?

还跟君公公嚼舌根!

实在是八卦得很!

☆、第五十四章

中秋节将近,宫里近日来倒是显得繁忙热闹得很,每天都有许多外来人进进出出——先是在民间最出名的戏班子住进了宫中以排演中秋宴会;又因为中秋节里,宫廷内向来有赏菊的习俗,所以除却御花园那些个争奇斗艳开得正好的菊,更有大江南北各地花会的人将那些今年拔得头筹的各种品种的菊花送入宫中;夹在在来来往往的马车里,还能不时地瞧见一些长相与大商国人并不相同的外国使节,他们都是带着本国上位者预备的礼物来到大商国打理外交……

人来人往,自然人多口杂,作为内廷侍卫,都尉府全体二十八名在职人员也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捅出个篓子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是在那日白术他们将那两名西番人赶跑的第二天,天德帝便收到了西番国的消息,说是西番使节及其第二皇子西决即将带着大批绫罗绸缎、宝马美婢抵达大商国,欲趁着这中秋团员佳节,与大商国共商百年修好的大事。

西番的二皇子听说虽然身性脾气古怪,手段残忍,却因为完美继承了其母妃生前美貌,其母又为西番第一美人,为西番国王正儿八经的王后,奈何英年早逝只留下两个儿子,大儿子常年征战沙场,是剩下小儿子留于老父膝下,所以这二皇子极为受宠。

此番与大商国的拜会,那西番国王居然舍得将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子往虎口里送,可见其赤胆忠心一片诚意。

……

当然,如果不看前几日他们遮面夜行,“大闹央城”的行径,确实是这样的。

……

当天德帝在阅读西番使节来信时,正好轮到白术他们站岗,这会儿都尉府临时工算是看透了自己不受待见的本质,正垂眉顺眼地低头地站在天德帝孟楼身边装死呢,就冷不丁地听见他问了一句:“二十八,西番国与大商国国土接壤,交接之地向来大大小小战事连连,双方打得正开心,这西番人却忽然吃了耗子药似的狱与大商国重修于好,所为何事?”

“……”白术想了想,嘴角一动,“回万岁爷的话,卑职认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

天德帝转过脑袋,盯着白术看了一会儿,在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仿佛确定了她是思考过后才开口说话之后,这才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将那折子一搁:“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看来那西番国确实是想要与大商国重修于好。”

白术:“……………………”

卧槽!

这皇帝怎么那么贱兮兮得慌啊!

安安静静的御书房内,白术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要么就是来自薛公公,要么就是来自她那个无良师父的一声嗤笑……白术抬起头,恶狠狠地地图炮式往传出笑声的方向瞪了一样,目光刚刚扫过门口,却在这时,听到门外一声通传,紧接着便从门外走进一名身材修长、器宇轩昂、一看就让人移不开眼的身影。

“——臣君长知,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边口口声声说着“叩见”,一边做着“啪啪”甩甩袖子再来微微一个鞠躬就算是全部动作的人,这就是君长知君大人了。

好在皇帝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个,又或者压根就是他自己给了君公公个什么特权,总之这会儿见君长知来了,他好像还挺高兴,放下手中批阅奏折的朱砂笔宣看茶上座,等君长知坐稳了一口热茶喝上了,这才挥退了众人,却惟独留下了白术——当皇帝做出这一决定时,白术就知道,这是皇帝又要开始纠结他那些个私家闺房的小秘密了。

果不其然,皇帝一开口便是:“昨日朕派了二十八去打听董霓佳的消息,结果她打听了一个下午夜晚回来,除却跟朕说了一大堆关于董霓佳那些个恶心人的外貌以及说双儿的方子不是那个董霓佳自愿给她的之外,旁的什么都没问出来,反倒是跟朕絮絮叨叨了一堆西番国的闲话。”

白术:“……万岁爷,那董霓佳本来就是因病毁容,因病瘫痪,因病失声,这些都是不可抗力,您抱怨也是抱怨不出个结果来的。”

天德帝:“这会儿是暗示朕无理取闹了?行,君爱卿,你来,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无理取闹。”

君长知刮了刮茶碗子,这会儿听到皇帝亲自点了自个儿的名了,这才放下茶碗,那狭长的眸子微微一勾,直把白术瞧出点儿心惊肉跳的不安,这才缓缓道:“距离董霓佳那批宫女入宫至今日,有多长时间了?”

白术想了想回答:“一旬多几日吧。”

君长知点点头,又道:“你且再将那董霓佳的状态形容一遍与本官听。”

“……”老要将那恐怖的病状在脑海中回忆来回忆去实在是有些影响心情,但是这会儿给白术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你自己问天德帝”这种话,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陆双姑娘面部有脓包,已经面目全非看不出本来的模样,并且并无好转迹象;四肢乏力,只能弯曲手指;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含糊犹如学语婴儿的气音;精神紧绷,似乎不喜欢陌生人靠近——哦对了君大人,容卑职好心提醒一句,当时是您亲口说,这案子结了的。”

君长知淡定地看着白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白术:“………………”

还真他妈诚实,毫不犹豫就承认自己的错误,这积极认错敢于承认的端正态度,竟叫人无法反驳。

正当白术愣神之间,君长知又继续问:“说完了?”

白术点点头:“……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