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惊澜沉默不语,君夫人是她的生母吗?呵呵,生母,多么可笑,若是她真是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千方百计的想要杀死自己,若是她真的是自己的生母,又怎么可能恨不得他死在外面,永远不再出现在她的面前,若不是自己对于她来说,还有些利用价值,加上自己有点保命的本事,只怕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惊澜,你不用这般做的……”
“晓晓,我对于君家来说,只是‘鸡’肋而已,若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味道,早已经被彻底的抛弃了。”君惊澜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嘲讽般的失落,人人都道惊澜公子,清华绝伦,不食人间烟火,哪里知道,他不过是被伤透了心,早已经将自己封闭起来了而已。
云破晓愣了一下,伸手拍拍君惊澜的肩膀“别担心,还有我们在,我们可是朋友,一辈子的!”
君惊澜微微一笑“所以,我光明正大的邀你出来,一是为了做给他们看,而是为了跟你商量,如何躲过这一劫。”
宫雪衣沉默片刻“炼‘药’师工会在君家能说得上话吗?”
“若是陆佑劫亲自去,或许能,其他人没可能。”君惊澜复杂的看了一眼云破晓“而且晓晓牵涉的势力越广,危险就越大,就是因为晓晓如今的地位威胁到了君家,才会让君家动了除之而后快的念头。”
云破晓挠挠头“我怎么觉得我什么都不做,也有人想让我死啊,这是为什么?”
“傻瓜,不招人妒是庸才!他们就是嫉妒你,才会这般恨不得你死,不过我绝对不允许他们伤害你,绝不!”宫雪衣握住云破晓的手,坚决的开口。
“放心,我可不会任由别人欺负的,更何况我答应了陆大叔出席炼‘药’师大会,对了,陆大叔给我这个。”云破晓‘摸’出一块木质的绿牌,赫然是陆佑劫当初‘交’给他的那一块。
君惊澜看到云破晓手中的绿牌,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陆佑劫竟然会将这个东西给你,有这个东西,君家要想动你,还要仔细的掂量掂量一番。”
“这东西有这么大威力?”云破晓把玩着手中的绿牌,疑‘惑’的问道。
宫雪衣也很惊讶“陆佑劫这个人脾气向来古怪,就算是我也从来不卖面子,没想到,竟然如此看重你,陆佑劫这人跟你师父一样,护短,而且是极端护短。”宫雪衣颇为无奈的笑了笑,仿佛是想到设呢么让他哭笑不得事情。
“怎么了,陆大叔也跟我那师父一样不靠谱?”
“他可比你师父靠谱多了,陆佑劫这人年纪虽然不大,火气倒是很大,当初母后跟陆佑劫起了点冲突,陆佑劫差点将皇宫翻了天。”宫雪衣头疼的开口“还是父皇想办法摆平了那件事,母后是最不喜欢跟陆佑劫打‘交’道,陆佑劫翻起脸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云破晓‘摸’‘摸’鼻子,陆大叔看起来那么好说话,有这么不讲理吗?
“所以,得了他亲睐,晓晓,你很幸运。”君惊澜放松的笑了笑“这下我可以回去‘交’差了,有了这一层身份,君家想必不会轻举妄动了,不过,你也要防着点,君家掌控这个大陆千年了,难免不会冒进。”
“嗯,我记住了,不过惊澜,记住,任何时候,我们都是朋友,任何时候!”云破晓极为认真的开口,哪怕君家舍弃了你,我也决计不会舍弃你这个朋友!
“嗯,我们是永远的朋友。”君惊澜‘摸’了‘摸’怀中的簪子,这是他们第一次出去诳街,他买来想送给她的,最终却没能给送出去,便一直带在身上了。
“对,永远的朋友,所以,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们,别一个人承受,太累。”云破晓伸出手在君惊澜的‘胸’口锤了一下“也别让人欺负了你去,管他是君家人还是王家人,揍了再说。”
君惊澜忍俊不禁,低头浅笑“知道了,定然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向来今日你们也是出来游玩的,倒是因为我坏了你们的兴致,你们继续游湖,我就回去‘交’差了。”
“知道就好。”宫雪衣很不客气的开口,第一次约会就被‘弄’成这样,他现在非常不爽!
云破晓瞪了一眼宫雪衣,继续道“半个月后的炼‘药’师大会,你来给我捧场吧。”
“好,我一定到。”君惊澜撤了结界,送云破晓两人下船后,才离去,云破晓看着远去的画舫,没有说话,宫雪衣看得心里酸酸的“要是舍不得,现在可以追上去。”
云破晓瞟了一眼宫雪衣,小眼神中满是戏谑“真要我追上去,那我去了。”
“不准!”宫雪衣抓住云破晓的衣袖,脸‘色’极为难看,云破晓扑哧一声笑出来,宫雪衣才发现自己被耍了,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云破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