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现在将自己的能力锁在了中级场级别,但即便这样,臂力用钝器刺穿肉绰绰有余了。
于是那刀柄直接将蚂蟥男的舌头捅了个对穿。
欧阳白回头看见的时候吓一跳:“哎呀妈呀,哥们儿你看这,你轻手轻脚的啥时候进来的?我真没看到,真不是故意的啊。”
对方捧着舌头痛得脸都扭曲了,欧阳白连忙道:“不好,那刀柄里有锈,得尽快处理。”
“你俩等等我啊。”说着跑到旁边的客厅一阵乱翻,好歹翻出了个医药箱。
他拿出里面写着消毒水字样的瓶子,就往蚂蟥男舌头上喷。
蚂蟥男原本就疼得想打滚,突然感觉自己伤口像是被撒了酒精加盐还有薄荷脑,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嗯————”蚂蟥男咬着舌头发出一声惨叫。
欧阳白连喷了两下,也觉出不对味了,他嗅了嗅空气:“怎么一股风油精的味道?”
接着意识到急救箱里的药品或许是男生们手欠恶作剧给换了,顿时内疚无比,看着蚂蟥男看着都疼的样子,小脸惊慌道:“对对对不起,兄弟你忍忍,我马上帮你擦掉。”
好在灶台上就有纸巾,欧阳白一连抽了好几张,小心翼翼的给蚂蟥男擦舌头。
此时炸弹男也从惨烈的状况中回过味来,意识到这是绝佳的偷袭机会。
便从一旁的刀座里抽出一把小刀,用念动力控制着,刀尖对准欧阳白的后心,突的飞过去。
此时欧阳白突然闻到一股难闻的糊味,惨叫一声:“我的肉。”
说着火急火燎的转身去看他的锅,果然里面的肉已经煎得焦黑冒烟,在煸出来的油里粘着。
欧阳白这一离开,那收速不及的小刀嗖的就插进蚂蟥男身体里,也是巧,正中面门,把他原本就开了个洞的舌头彻底割断了。
“啊————”蚂蟥男没了吊着的舌头,惨叫格外清晰。
欧阳白吓了一跳,连忙回身去看他,结果忘了自己正伸手去抓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