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笑,我说的是真的,你的两百万,我还给你,然后,请你和你的朋友们,圆润的离开,佛门重地,我可不能说些不该说的话。”左非白笑道。
洪浩笑道:“听到了吗,叫你们走,留个账号吧。”
墨镜男笑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就在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五十多岁男人走了过来,问道:“林松,你们怎么还不进去。”
“爸!”墨镜男笑道:“碰到点儿事,这位先生不让我们进去,说是要将咱们两百万的香火钱还给我们。”
“嗯?”花白头发的男人皱了皱眉,看向左非白:“先生您好,我是张森,还未请教……”
左非白见这个男人彬彬有礼,便笑道:“您好,在下左非白。”
“左非白?”
不过是张森,甚至墨镜男等一众男青年,都是惊了一下。
张森问道:“冒昧问一下……您是不是那个非白基金的创始人?”
“正是不才。”左非白笑了笑。
张森大吃一惊,问道:“原来真的是您,左先生,不过……您说要将香火钱还给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洪浩嘴快,笑道:“张叔叔,你来晚了,没有看到,这位戴墨镜的,是您的公子吧?”
张森点了点头。
“爸!”
张森举起手来,制止了墨镜男的说话,他对于自己这个爱惹事的儿子再了解不过,心里隐隐猜到了几分:“这位先生,您继续说,他怎么了?”
洪浩道:“是这样的,张叔叔,我们刚到这里,就看到这几位哥们儿在围着这位小师傅,言语轻浮,逼小师傅给他们送吻,呵呵……我们好心劝说,您公子却说你们家是大功德主,捐了两百万什么的……所以,小左才说要将两百万还给他,然后让他离开。”
张森满面通红,怒问道:“林松,是这样么?”
墨镜男正是张森的儿子,叫做张林松,摇了摇手道:“不完全是这样的,爸,是这小尼姑先动手打了我兄弟!”
“为什么打?”张森问道。
一种男青年似乎都以张林松马首是瞻,此时见了张森怒了,一个个规矩的站着,一句话也不敢说,这可是他们大哥的老子。
“这……”张林松一时语塞。
张森大怒,上前一巴掌扇的张林松一个踉跄:“混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给我胡闹?滚!我真后悔叫你来!给我滚回去!带着你这些狐朋狗友,给我滚!”
张林松捂着脸颊,狼狈逃走,一种男青年赶紧跟着跑了。
张森叹了口气,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向左非白:“左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我一直想认识您,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今日在此见到,也是有缘,我那儿子不懂事,希望您别见怪,我提他向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