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他刚刚还真的忘记说了,主要是觉得不那么的重要。
——
一顿聚餐的晚饭吃的很是畅快,大家都是熟人,聊天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
什么话题都能聊,也什么都能说。
回去的路上,景羡还喝了一小杯的酒,腻在蒋深的旁边。
窗外光影斑驳,外面的光线忽明忽暗的照进来,蒋深伸手扶着她,让她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靠。
江遇偶尔的瞥一眼后座上的两人,再安心的开车。
这个电灯泡,当的可真难受。
没一会之后,便到家了。
两人手牵着手进去电梯,晚上人少,这会天气也转凉了,会在小区里活动的老人和孩子都早早的便回家了。
蒋深侧目看着红着脸的景羡,低声问:“喝醉酒了?”
“没有。”
景羡笑,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半眯着眼说:“有点羡慕。”
“什么?”
蒋深一怔,微垂着眼看着她:“羡慕牧歌?”
景羡摇头:“也不能说是羡慕牧歌。”
她就是有点感慨,在饭桌上的时候听牧歌说了不少小时候的事情,有些触动罢了。大家都拥有美好的童年,只有她,好像是一个从来就没有过童年的人。所以一时间会有点感慨,每个人的人生不一样,那些过去了的自然就让她过去了,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许的难受。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为是个大晚上,她颇有感受。
蒋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揉了揉景羡的头发,把人半抱着回了家。
“想体会一次吗?”
“啊?”
景羡没听懂蒋深所说的,就直接就在他怀里的姿势,睡了过去。
蒋深:“……”
他把人放在床上,盯着她看了良久,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