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猜测,无双其实也有个极其厉害的金主。虽然这个金主从未出现过,但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不仅是春风阁,还是怡红院,倚翠阁,群芳楼等,都不敢来寻春风阁的麻烦,甚至大家私底下还会尊无双公子一声师父。因为这些美人儿,无一不会传唱无双写的曲子与诗词。
无双在音律方面极有才华,不仅自己能歌会弹,还会创作,他留下了大量传唱的歌曲小调,其词有绮丽,有优雅,有悲怆,也有活泼向上的,其风格独特,其他人难以望其项背。无论是十年之前还是十年之后,都没人有能超越他。
这样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几年的内乱,只怕声名更胜。也正是因为几年的内乱,他的声名并没有传到五湖四海去,同样的,可能是因为这样,他才得以保全,一直安然无恙在呆在春风阁。
这个神秘而特殊的男人,在燕王的资料上也只留下了一句评介,可疑。所以大郎来了,他带着辛湖假公济私,一搭两便,他还在想如何去见接近无双公子。哪里想得到,到淮南的第一夜,他就见到了无双公子。虽然没有近身,也没能搭上话。但他却感受到了无双的魅力。现在,看辛湖那激动微微发红的脸庞,大郎忽然觉得,此行只怕还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
回到小院,果然老仆给大郎他们留了门,大郎才一敲门,就有人问道:“是客人回来了吗?”
“是的,我是陈大郎。”大郎答。
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个给他们担过水的壮汉打开了门,看着他俩进了院子,才问道:“两位客人,明早要用早膳吗?”
“要的,要的。我们不忌口,粥,面,包子馒头都可以。哦,对了,我们不爱吃甜的菜。”大郎答。
“那客人还需要用晚膳吗?”壮汉又问。
“要,简单的三个菜一个汤,两荤两素,菜要一个香辣些的,其他的随便,米饭即可。”大郎说着,取了一小块银子给他,这是说好了的饭钱。
壮汉送他们到小院门口,把手中的灯笼递给他们之后,就转身走了。
大郎关上小院的门,和辛湖住正房走去,他俩只收拾了一间房。老仆除了带他们进来参观之后,这里面并没有人再进来过,房门都是锁着的,他们也不怕别人知道他们睡一间房。不过,这也没什么出奇的,本地既然有男风馆,自然也就有两个男子同住的事情发生。
况且他俩刚从春风阁出来,早就有人把他俩看成一对了。就是胡公子他们三人,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却没有人想过原来辛湖是个女人。这不得不说,辛湖扮男人的水平真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一进房,辛湖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宽衣,她得解开束胸,胸前裹了几层,又紧又热,要不是为了外出玩乐,她才不乐意受这个罪呢。
结果,等大郎端了洗脸水进来时,辛湖已经脱掉了上衣,正在解束胸,看着眼前光果的白生生肌肤,晃得大郎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几层束胸布解开了,那对跳脱的白兔立马跳跃起来,大郎哪里还忍得住。
夜还很长,辛湖只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全是湿的了,热得恨不得要把人融化了,直到迷糊的睡过去。
第二天,辛湖不可避免的睡到了日上三竿。而此刻,大郎早已经起了床,正在院子里打拳练功夫呢。桌上他给辛湖留着的粥和包子都已经冷透了。
“醒啦,肚了饿了吧。我去帮你把早餐热一热。”大郎收拳,满头是汗的往灶房走去。
“行了,去打水洗把脸吧,我自己来。”辛湖拦住他,自己动手去了。
辛湖把包子直接蒸了蒸,粥也热了一下,就着咸蛋与小菜吃得饱饱的。她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一点儿也不想动了,昨夜大郎折腾了大半夜,今天她没精神出去乱跑了。正好天气也热,她也乐得不束胸部了,就只穿了宽松的衣服,懒散的躺在椅子上纳凉。
大郎去洗了个澡,换下了汗湿透的衣服,头发还是湿的,直往下滴水,坐在院子里洗自己刚才换下来的衣服,辛湖想想昨夜两个弄脏的床单,吩咐道:“去把床上的东西也一并洗了吧,趁着天气好,把那些铺盖衣服全部洗一遍,好好晒晒。”
“得,这么多,我还是拿到河边去洗吧。”大郎说。
“行啊,你去吧,我就在院子里歇歇。今天不出去了。”辛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软的腰,一点儿精力也没有了。
见到大郎拿着一堆衣物出去,老仆笑道:“客人要出去洗衣服吗?这么多,要不要我叫个仆妇过来帮忙。”
“不用了,我习惯自己来。”大郎笑着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