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钧点点头,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那我拿着了,你怎么办啊?”
“我本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好了,我要走了。”杜乔启眼眶微红,勉强的笑了一下。
“好,你好好的。”沈彦钧挥了挥手,杜乔启这一走,以后他只能自己亲自下山买东西了,想到这里,沈彦钧又想哭了。
“别哭了,我会赚大钱的。”杜乔启说完,最后一咬牙,转身离去。
沈彦钧看着队伍消失在路的尽头,将玉佩放在了纳戒中。
回到鸠泉门时,沈彦钧已经把心态调整好了,虽然杜乔启离开了,但他的未来璀璨,这是件好事。
就是不知道现在以赚钱为目的杜乔启,还能不能像书中那个为自己命运不公搏出路的杜乔启那样,成为人皇。
“你哭了?”祝拓一眼看出沈彦钧的不同,心思被牵连着走了过去。
沈彦钧叹了口气,“这不是杜师弟走了吗,然后掉了两滴泪。”
“没想到你还挺重情重义的。”祝拓挑了挑眉,满脸的难以置信。
“当然了!你看我的脸,”沈彦钧指着自己的脸,见对方看过来后,一字点一个地方,“重、情、重、义。”
“呵。”祝拓笑的声音特别大。
和祝拓打了大半天,剩下的一下午用来练剑,期间梦离门门主阮宿来找过他一趟,又送过来一堆的丹药。
一直练习到天黑,沈彦钧不像以前那样再练一会儿,而是准时走了。
“明天再打啊。”临走前,他对祝拓说道,对方的手法和他所见到的人都不一样,可以偷偷学过来。
祝拓愉快的应下了。
青年捏着玉牌刚回到家,立刻将大白还有阿尧都唤了出来。
“汪啊!是主子的家!”大白一出来便撒欢了一般的朝周围跑,径直跑到了楚倾寒的门口,伸爪子扒了扒,“主子,快开门,我要看你的窝窝!”
沈彦钧看了眼楚倾寒房间亮着的灯,忙踮着脚跑了过去,将毛球抱了起来,“我家可不在那,我家是这个。”
“啊?可那个房间里有主子的味道啊?”毛球疑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