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和百鸟王脖子上被人别上大红花走在二人前面当花童。一个尾巴摇得飞快,满是兴奋的看着周围的花灯,另一个哭哭啼啼,嘴里骂着楚倾寒不做人,折磨他这只孤苦无依的小白鸟。
为他二人见证的,是楚倾寒他叔和沈彦钧的师父方曲水。
敬完茶,沈彦钧看着门派里面带笑意的弟子们,举起灵茶道:“感谢诸位捧场!这会是我永生难忘的一天。”
整个派的人一直热闹到大半夜,沈彦钧喝灵茶喝得太多,灵气过补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楚倾寒一路搀着他回到二人的新房。
楚倾寒抬手将对方身体中的多余灵力慢慢排解开,抬手拍了拍对方晕晕乎乎的脸,“彦钧?”
沈彦钧坐在床上,抬手捧着对方的一张脸,十分夸张的嘟起嘴,“道侣,啵啵。”
“啵啵?那是什……”楚倾寒正对对方奇怪的话疑惑着,后者已经迎了上来,两唇相抵,像是在他们心中点燃了一把火,温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沈彦钧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清醒了,但身体已经完全被对方所掌控,他只能去配合对方的动作。
“我炼了丹药,先让我吃一颗。”早上炼的药其实就是为了让他自己没那么累,可到后面他发现什么灵丹妙药都他妈不管用!
青年缓了一大口气,才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你从哪里学的这些姿势?”
“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