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寒地出声道:“医生、医生你再帮我看看……你救救我……我的脸……”
他的声音里都带着嘶哑。
可是医生耐心安抚完他,因为还有别的病床要观看情况,所以没多少时间留下,只将他留在那惊恐中,他的祈求、哭泣、绝望慢慢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恨。
“庸医,肯定是你们不行,你们害我,你们根本不想让我好!”
“垃圾医院!”
他愤愤地怒骂了好久,医生和护士也逐渐变得公事公办,他家里的人没有时间来看他,还反手管他要钱,富婆们听见他伤到了脸,都跟他断了联系,唯一惦记着他的许母,因为要时刻陪着许娇,只能隔着电话给他订餐,帮他请护工。
徐汉开将许母当成救命稻草。
只要这个女人还肯给他掏钱,他就能继续活下去,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等着脸上的纱布拆掉,与此同时,隔壁床住了一个伤到隐私地方的病人,他从医生偶尔的话里听出了什么。
想到隔壁床的男人竟然连那处都不行,他奇异地得到了安慰,某次趁着其他人不在,家属也出去了,便出声道:
“老哥你也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