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临市的一处高级公寓里,宽敞的客厅灯光明亮,淡绿色的墙壁洁净无尘,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摆放着柔软小巧的抱枕,在女主人精心的布置下,这个家温暖而舒适。
钟明夏拿起了茶几上的照片,面无表情的把照片狠狠的摔到男人的俊脸上,澄澈的桃花眼泛起了水雾,她问:“严承逸,你跟这些女人睡的时候,也带着结婚戒指吗?!”
男人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衬得人整齐笔挺,那张清冷绝色的俊脸镇静冷漠,两道冷厉的浓眉下那双黑如泼墨眼眸如鹰凖一般锐利。
严承逸明明是做错事的那个人,此刻却毫无愧意,甚至连解释都没有。
“你可以这么理解。”
结婚一年,钟明夏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没有一点爱意,哪怕一年多前他捧着鲜花拿着戒指当着北临市全市人民的面前单膝下跪向她求婚。
婚后三百八十多个日子的相处,他清醒的时候从不碰她。
两人唯一的一次肌肤之亲,也是在他一次应酬喝醉的时候强要了她,自从那一次,他便没有再碰过她半分。
她以前居然愚蠢的觉得这个男人不碰她是因为他淡漠的性子所驱使,他不喜情贪欲,却没有想过,在别的女人面前,在别的女人的床上,他可以纵情声色。
“严承逸,你爱过我吗?”明明心里知道答案,她却还是想要亲耳听到他说。
严承逸的眉眼透着冷冽,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照片,他不为所动。
“你清楚答案。”
“我要你说!”钟明夏从柔软的沙发上站起,提高了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