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念念要还债了,咳咳,至于你们想要的y就快要出来了,就看你们热不热情了,捂脸。
还有最近太抱歉了,明天一定不会这么晚了,尽量把时间调整回来,谢谢你们还没放弃我,么么哒。
谢谢瑰意琦投的颗地雷,muamua
☆、第54章
车里的温度顿时升高了几度, 熏得夏念红了脸,被他拢在掌心的手指缩了缩, 开口时底气全无:“我说着玩的, 你还当真啊。”
江宴危险地眯起眼, 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说:“你敢反悔,我现在就好好收拾你。”
夏念见赖不过去,眼一闭心一横:“那你给我时间, 我好好学学。”
他被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你准备上哪学去?要不要给你找个片子看。”
最后一句话就贴在她耳边, 热气萦绕吹得耳根直发烫,她瞪着眼坐直身体:“我就是不会怎么了,你忍不了找个有经验的帮你去!”
江宴没回话, 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然后,驾驶室的音乐又响了, 夏念这才反应过来, 捂着脸瘫倒座椅上:又忘了前面还有人了,以后可真没脸见司机老陈了。
车一路开到夏念住的小区门口,她现在身份不同, 公司特地给她新租了个单间,隔壁住的基本都是明星, 大家进出时也能随意点。刚把江宴领进了门, 就被一个迫不及待的吻给钉在墙上,两人足足一周没见,身体的渴望强过想念, 由一个吻开始痴缠灼烧。
她被吻得全身发热,胳膊挂在他宽壮的肩上,任由他的手掌擦着皮肤四处揉捏,衣料显得太过多余,于是短裙被一把扯下,上衣连着胸衣一起推上去,她意乱情迷时还捉住些理智,喘息着抵住他的胸说:“先洗澡。”
他弓腰含住那颗挺立在空气里的果实,边留恋地含弄边说:“一起。”
“滚!”她甩开高跟鞋踢了他一脚,顺势从他胳膊下溜走,然后捞起衣服遮住上身飞快跑进浴室,伴着砰的关门声大喊着:“我先洗,你等着!”
于是□□焚.身的江总被无辜晾在外面,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半靠在窗边吸烟。等夏念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窗台边,好看的男人轻吐烟雾,白衬衣松垮地挂在上身,衣摆随着微风翻飞开来,隐约露出赤.裸结实的胸肌。
她被诱惑得心跳加速,却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说:“该你洗了。”江宴掐了烟,走之前冲她坏笑:“等洗完了,看你还怎么躲。”
夏念瞪起眼想打他一拳,却被捉住手亲了口,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往浴室走。可等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完走出来,发现房里少了个人,再看被窝里鼓起个人形,忍着笑走过去一把掀开,把人给拽到怀里:“这房里就这么大,你能躲哪去?”
被抓包的姑娘小脸瞬间涨的通红,连忙把手机往枕头里一塞,这倒更勾起他的兴趣,压着她的身体把手机给捞出来,刚看了眼屏幕就被她一把抢回去喊:“谁许你看的,给我好好躺着!”
他被刚看到的几个字眼勾得发痒,满怀期待地在她脸上亲了口说:“好,我今天全听你摆布。”
她跨坐到他身上,表情十分认真凝重:“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他十分乖顺地闭上眼,感觉那温软的小手沿着腰腹往下探,西裤脱下时反复摩擦某处,立即被刺激得抬了头。可那昂首的巨兽就晾在那里,半天得不到照拂,就在他憋不住想起身直接把人给办了时,突然听见悉悉索索纸袋摩擦的声音,好奇地睁开眼,瞥见床边被扔了一张薄荷糖的糖纸。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的短发就扫得小腹一痒,然后有湿热夹着冰凉包裹上来,截然不同的两种刺激让他“嘶”地叫出声,火花倏地从尾椎滑上脑门,差点就这么缴了械。
夏念把头抬起来,观察了下他的表情,感觉应该没错,于是含着糖再度埋首下去,她确实没什么技巧,但是挡不住一颗好学的心,在临时抱佛脚的补课时,无意中窥得这项作弊的技能,她心里也憋着口气,凭什么每次都是让他占尽上风,自己非得把他弄得□□一次不成。
于是大灰狼被初露出爪牙的小狐狸给弄上了天,那抚弄虽然生涩,却是从未有过的刺激,巨大的快感压在那一处,肌肉都忍得发颤,勉强坚持了会儿,几乎是狼狈地在最后一刻抽出释放。
好不容易清理好自己,翻身朝旁边那人压下去,嗓音还带着满足的黯哑:“哪来的糖?”
她刚才闭着眼乱弄一气,倒也没觉得害羞,这时被他看得脸一阵阵发热,用胳膊把眼遮住闷声说:“杀青宴上顺的。”
他的手顺着肋骨往上挪,包裹住那团柔软轻轻搓揉,把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拨弄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哦,那时就想着这事了。”
夏念的脸更红了,咬着牙骂了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得了多少便宜,现在全还你。”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唇擦着皮肤往下滑,湿热的潮水扫过全身,越过山头溜进沟渠,然后如滑鱼般往里钻,搔得无处不痒,濒死般的颤栗却又渴望更多,她蜷起脚趾,下意识地想把腿收拢,却被他强硬按住,直至城池失手,溃不成军。
他存心想洗去刚才的耻辱,这次比以往都卖力,当他埋深进来,她连意识都有点模糊,任由他反复撑满、搅动,天地仿佛都在晃动,尘世太远,只剩这一刻与他抵死交缠。
终于当两人都大汗淋漓地躺下,时钟已经过了午夜,她困得眼皮发沉,双腿碰一碰都要发颤,耳边是他时轻时重的低吟,全是腻得化不开的情话,就在她想要在这甜蜜里安稳睡去时,突然听见他最后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嫁我?”
她在半梦半醒间一脚踩空,几乎是带着冷汗惊醒,那张纸条、任务、有关他厚厚的卷宗压得她喘不过去,她不可能顶着假身份嫁给他,更不可能放弃查案,捏紧他的手,那句话几乎溜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再度闭上眼假装睡去,直至听见身边鼻息渐沉,心里却仿佛压了块大石:会不会所有的欢愉都只是暂借,大梦醒觉后,再无迹可寻。
这晚夏念睡得很浅,不想每次都让他来做饭,于是早早起床到厨房里鼓捣出顿简陋的早餐,当江宴走进客厅,就看见夏念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捧着《秦风》的剧本看。
他边系扣子边走到她身边,一把抽出剧本笑:“这么认真,没日没夜的工作啊。”
她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脸上一红,抬起下巴朝他“呸”了声,江宴却不依不饶趁她来抢剧本时把人给圈进怀里,咬着耳垂坏笑:“伺候老板也是工作。”
“去你妈的!”夏念狠狠揍了他一拳,“我这叫嫖了老板。”
他笑得更开心,手不安分地往衣服里伸:“嫖够了没,要不要再嫖一次!”
她连忙按住他的手甩开,抢过剧本溜回桌边,板着脸说:“一大早能不能正经点,快去刷牙吃饭!老板!”
江宴听见她说的咬牙切齿,这才决定不继续逗她,等洗漱完坐在桌前,边吃边问道:“什么时候进组。”
“十天后吧。”她盯着剧本心不在焉。
被忽略的某人突然产生了危机感,现在都能为剧本不理他,以后进了组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站起走过去,手撑在她身旁眯着眼问:“马上要和男神拍戏了,心情挺不错吧。”
夏念终于把目光从剧本里挪开,抬头就撞见一张阴沉的俊脸,连忙眨了眨眼说:“什么男神?我男神不就站在我面前吗。”
江宴这才由阴转晴,捏了捏她笑得狡黠的脸蛋说:“算你识相。”不然他可真动了要换男主的念头,下次给她安排角色前,一定得查清楚男主是不是她的菜。
不过在分别时,某人还是不放心地嘱咐:“拍戏时自觉点,我随时来查岗,被我捉到可有你受的。”
夏念简直被他这毫无来由的醋意给打败了,无奈在他唇上吻了吻说:“你再这么不相信我,我可要生气了。”
于是他留恋地摸了摸她的头才钻进车里,夏念一直站到车尾远的看不见,才深深叹了口气,下次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可她好像已经开始想他了。
十天后,夏念正式进了《秦风》剧组,张逸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导演,剧组的规矩也多,比如演员进组后就不能接商演、广告,必须保证在片场的时间,出外景时不能叫苦,哪怕环境再恶劣,规定呆多久就得呆足。不过对于夏念来说,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敬业守则,并不难做到。
秦风的故事讲得是秦始皇从登基,弑母、罢相,最终吞灭六国,可整条线却是由一个女人的视线窜起。夏念演的郑夫人,原本是郑地的山野民女,被少年秦王一眼相中买走后,对他又敬又怕,而后两人情愫渐深,生性多疑的秦王连母亲都无法信任,却总愿与她倾心交谈,直到生下太子扶苏,谁也不知道郑夫人还有一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