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岛慢慢向宋时洋走去,将两杯咖啡放到沙发边的小几上,正要在沙发上坐下,却忽被宋时洋拦腰一截,整个人顿时,坐到了宋时洋腿上。
“……”
林千岛脸红了红,什么话都说不出。
林千岛感觉,宋时洋双手环过腰间,于身前紧紧相扣,将她锢住,感觉不是一般微妙。
没一会儿,宋时洋一只手又握住林千岛左手,抚摩着其无名指上的一枚钻戒,把玩。
“然而,我觉得……”林千岛看着面前,一面洁净的窗,几乎将二人所有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映照下来,她嗫嚅着开口,“在办公室里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但宋时洋不为所动,依旧漫不经心地撩拨着。
最后,宋时洋弯下腰身,将下巴抵在林千岛肩头,轻轻冲着她耳边呵气,问:“你是说,在办公室里这样,不太好?”
吐息间,不是一般勾人。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是。”林千岛硬着头皮答。
“那换个地方?”
“……”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林千岛感觉,宋时洋环着自己腰的手紧了紧,整个手掌,隔着一层衣料覆在自己皮肤上,触感滚烫。
加上各种令人浮想联翩的话,林千岛整个人越来越僵硬。手不自觉捏住宋时洋的手,越来越紧。
“那走吧。”宋时洋轻笑了声,将林千岛松开,很快喝完咖啡,起身理了理衣服。
林千岛慢慢起身,帮宋时洋整理好领带和衣襟。
“不过,”林千岛看着办公桌上堆放的文件,问,“你忙完了吗?”
宋时洋俯下身,又忍不住将林千岛揽进怀里,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
说罢,宋时洋在林千岛耳边轻吻一下,还没离远,就发现,那片白皙细腻的皮肤已显而易见地红了一片。
*
没多久,林千岛和宋时洋的婚礼到来。
元配之子烂泥扶不上墙,销声匿迹,宋润泽对宋时洋的扶持已是众所周知的事,连元配夫人都无可奈何。其他人,更是早就默认了宋时洋的继承人身份,甚至对他阿谀奉承,百般讨好。
因此,林千岛和宋时洋的婚礼,少不了宋润泽的鼎力支持,办得隆重而盛大。宋润泽元配夫人不可能来,是辜玉在帮着张罗。
婚礼宾客众多,甚至,晚上还要再单独宴请一批,这天注定繁忙,却意义非凡。
中午的宾客,多是亲朋好友,当然少不了杉藤私校的故交。
这天,孙琳琳穿了件简直不能再浮夸的大红色连衣裙,一只蝴蝶般、蹦蹦跳跳地就进了场,给林千岛发消息,扬言,必定在圈子里将这场婚礼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王北亭还是那么一副冷艳的大姐头气派,邵炎也依旧打扮得浮夸。
除此之外,林浅樱也来了。
林浅樱大学在法国念,平常几乎见不到面。此时一看,她和林千岛这对孪生姐妹真的一点都不一样了。
林浅樱气质还是如以往一般,平淡如水,仍旧留着长发,甚至发尾都已经垂到腰际。没了刘海,多了几分成熟和风韵,少了高中时的清纯味道。
并且,林浅樱这次还带回了自己的男朋友,是个法国人,高大英俊,看起来温和高雅,恍然间有种姜伦的感觉。
据说,二人是校友才相识的。
……
往事如烟,如今好像都被慢慢捡拾回来。
但许多味道和感觉,却又和往日大不相同,只能被封存在记忆的小匣子里慢慢回想。
四年来,林千岛在美院,在网络,甚至在美术界里的造诣众人都有所听说,婚礼上,还设置了一个特别环节。
婚礼主持人很挑事地看向宋时洋,说:“其实,新郎可能不知道,其实,新娘一直有一件事瞒着你。”
“……?”
宋时洋看了眼林千岛,对这个环节的安排浑然不知。
台下立即有人起哄。
宋时洋冷冷觑了带头的邵炎一眼,果然,即使过去再多时间,也改变不了某些事情的本质,邵炎立即怂怂地住了口,并缓缓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周围人又哄笑起来。
“是什么?”宋时洋才收回目光,问。
“就是新娘一直有个微博,叫‘岛岛和洋洋的日常’……”
“噗……”林千岛没忍住,自己先在台上捂着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