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列向着滇南驶去。
包厢中,林晗雪坐在沙发上,手中则是绣着一枚平安符,偶然抬眸,就见秀琴端着茶水,怔怔的站在那里,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林晗雪一连唤了她两声,她也不曾听见。
“秀琴?”林晗雪提高了声音。
“少夫人?”秀琴方才回过神来,向着林晗雪看去,“您喊我?”
“在想什么呢?这样入神?”林晗雪微微莞尔,与她温声说道。
“没,没什么。”秀琴勉强的笑了笑,上前将茶水递到了林晗雪面前,“少夫人,您也绣了好一会儿了,还是歇一歇,喝些水吧。”
“嗯。”林晗雪答应着,端起茶抿了一口。
“少夫人,您手里这平安符,是给少帅绣的吗?”秀琴问道。
林晗雪听她问起,便是点了点头,轻声道:“他一直在打仗,我就想着给他绣一样东西,能戴在身上,讨一个彩头。”
秀琴听了这话,便是笑了,“等少帅拿到了这枚平安符,一定高兴坏了。”
闻言,林晗雪望着手中的平安符,言道:“他向来不大信这些,也不知道会不会喜欢。”
“只要是少夫人做的,少帅一定会喜欢的。”秀琴微笑着出声,林晗雪闻言,念起顾远霆,便也是微微笑了。
看着她的这一抹笑,秀琴心里微微一怔,忍不住问道:“少夫人,奴婢有些不明白,您这次,怎么会突然想着去滇南找少帅呢?”
见秀琴这样问起,林晗雪遂是将手中的平安符搁下,她看向秀琴的眼睛,与她道:“秀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可能这就是我的命,我没有别的法子,只有好好和他过日子。”
“不然,便是难为自个,也难为他了。”林晗雪的眼睫微微颤着,只又轻声说了一句话来。
“少夫人能想开便好,”秀琴在林晗雪面前蹲下身子,她的眼瞳中闪烁着内疚的光,只说道:“少夫人,先前那一盒药,是奴婢不好,让少帅误会了您不说,还险些害了您。”
说到这,秀琴便是说不下去了,她垂下了目光,念起林晗雪对自己的回护,只让她心里愧疚极了,甚至不敢去看林晗雪的眼睛。
“秀琴,”林晗雪握住了她的手,与她温声道:“我不怪你。”
“少夫人,”秀琴声音中透着两分哽咽,“您这样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