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在床上的楚钟鸣,静静地感受着那药发挥作用,破损的丹田一点点热起来,这几天积攒起来的头发丝细的武元沿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是难耐的麻痒——
那是……经脉上的伤在缓缓愈合。
虽然尽力克制着,楚钟鸣的表情还是因为狂喜变得狰狞。
——这些天的感觉没有错,那伤口在愈合!
他可以、重、回、武、道!
屋子的另一边,时越看着浑身抽搐的天命之子,轻轻笑了一下,又垂下眸子,接着包扎起左腕的伤口。
——凤家啊……
怪不得这小孩能把他召来。
*
察觉到自己有恢复的希望,楚钟鸣格外配合,吃药喝药一点都不含糊。这般情况下,他也恢复得十分快速。
五天之后,他就不必躺着,能勉强下地了。
再过半个月,出去砍柴的主要劳动力就变成了楚钟鸣。阿丫也能抽出更多的时间,跟着时越学习辨认草药了。
劳动力充足了,日子就变得越发好,每天都能吃到荤腥,对阿丫而言,这简直是天上过得日子。
这间四处漏风的小破房子,也被抽出时间的楚钟鸣修修补补,多了点人住的样子。桌椅板凳的家具他也做出来不少,虽然因为制作者是个新手,做出来的形状颇奇怪,但是用起来总是没问题的。
日子好过,仪式感也有冒出来了,这一年的年节,阿丫总算备上了年货,甚至扯了几尺红布,准备裁新衣裳。
于是,等到下午十分,出去砍柴的楚钟鸣回来,就看见这分外玄幻的一幕——
他瞠目结舌了半天,磕磕巴巴道:“你……你们在……干、干什么?”
语气都有点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