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凌琅冷笑了一声,自己做的选择,如今有这样的下场,怪得了谁?他也不管林歌的反应,直接带人走了,

苏棠抿了抿唇,这惊心动魄的一晚,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姜迟轻笑了一声,随口说,“回家了。”苏棠嗯了一声,跨上机车,这一次,姜迟没有再飙车,而是速度正常地开回了姜家别墅。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六点了。草草地洗了个澡之后,苏棠就躺到床上休息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苏棠洗漱完毕,就走到姜迟的门前,准备问他想吃些什么。

姜迟开门的时候看上去也刚醒不久,眼神少了平时的几分张扬,多了几分慵懒。他在家的时候总是穿的非常的随意,此刻,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裤,苏棠视线下移,盯着他房间的地板,轻声问,“姜迟,你想吃什么?”

“等会再说这个。你先帮我换个药。”姜迟说完就走回床边,躺了上去。

姜迟背后的药,这段日子以来都是苏棠在帮他换,所以她闻言点了点头,熟门熟路地拿出药水和绷带。

姜迟背上的伤看上去已经快要结疤,今天再换一次药,接下去应该就不用继续换药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苏棠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对方的伤口。

姜迟背后的肌肤紧致,充满了力量感,而他麦色的皮肤看上去阳光又健康,只不过这几道狰狞的伤痕生生的破坏了这一份美感。

苏棠心下感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姜迟闻言却没有回答,因为他此刻的心神全部都在对方放在他背上的那双手上。她的指尖带着淡淡地温度,在他背上轻柔地划过,让他感到有一些……痒。不仅仅是背上的痒。

他忍了忍,但是对方那双手还在他背上不断滑动,他实在忍无可忍,一个利落的翻身,将苏棠在他背上作乱的手牢牢握在了自己手中。

“怎么了?”苏棠睁着大大的杏眼,看着姜迟的眼中全是茫然不解。

她的手柔弱无骨,皮肤细腻,让人下意识不敢用大力。

姜迟轻咳了一声,轻轻地放开了苏棠的手,淡淡地说,“没事,药水已经换好了吧?”

“嗯。”

“我饿了。”

“我去做饭。”苏棠软软地说完,就将药水之类的收拾完毕,然后就下楼去了。

苏棠一到楼下,就听到客厅的座机响个不停。

她接起电话,打电话来的是姜鹰,“你和姜迟刚才都不在家?座机没人接,打手机都没人接。”

睡到这个点才刚起之类的话,苏棠说不出口,此时只能支支吾吾地应付过去了。

好在姜鹰也没有非要知道他们之前在干些什么,他打这个电话也只是为了给他们通知一件事,“我给家里重新找了个保姆阿姨,姓陆,她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了,你去给她开个门。”

“好的,姜叔叔,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之后,苏棠就马上去开了门,只见门外的阶梯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老人看上去有点热,正拿着蒲扇扇着。她试探地问,“请问是陆姨吗?”

陆姨闻言立马站了起来,她看上去已经六十多岁了,长得慈眉善目的,看上去像是个好脾气的。陆姨转身看到苏棠,她笑了笑,语气热情,“哎,是我。”

苏棠不好意思地说,“陆姨,进来吧,刚才我们都没听到门铃声。”

陆姨摆了摆手,又随手扇了几下扇子,“没事的,等得也不算久。你们午饭吃了没?”

苏棠摇了摇头,“还没有。”

“那我来做吧,你们的喜好我从姜将军那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陆姨边说着,边拿起脚边放着的两大袋食材。

苏棠这才发现陆姨刚才坐的地方的边上放着满满的两大袋子,每一袋都很大,朝里面粗粗看去,有蔬菜,鱼肉,鸡肉各种食材。

这么多食材,都够做一桌满汉全席了。

“等会做个油焖大虾,蒜香排骨,油爆茄子,三鲜汤,怎么样?”陆姨在一旁问苏棠意见。

这四道菜都是姜迟喜欢的。看来陆姨在来之前真的有做过功课,这么想着,苏棠在口中回道,“可以的,陆姨。”

苏棠和陆姨进门的时候,姜迟也已经下楼了,他换了一身黑色休闲装,显得长身鹤立。看到陆姨,他扬了扬眉。

“你就是小迟吧,我是你爸爸请来的保姆,帮你们烧烧饭,打扫卫生,洗洗衣服什么的。”陆姨看到姜迟,热情地自我介绍道。

姜迟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不得不说,陆姨能够得到这份保姆的工作,实力是够硬的。她的厨艺丝毫不比沈姨差,会的菜式种类非常多,涵盖了川菜,粤菜,苏菜,徽菜等其余菜式,除此之外,她做起活来非常麻利,动作迅速高效,将别墅打理得仅仅有条。最重要的是,她为人看上去也不错,看着就让人觉得和善。陆姨没有用多长时间,就和苏棠混熟了。

可能是因为苏棠看上去比姜迟更容易打交道,所以这段日子以来,陆姨和苏棠更亲近一些。偶尔闲暇时,俩个人也会随意的聊一些家常。

几天的日子就这样不急不缓地过去了。

很快,就到了开学这一天。

第18章

高三开学之前,唯一出乎苏棠预料的事是她接到了原身父亲的电话。

原身并没有给自己的父亲添加任何备注,所以看到来电屏幕上那一长串数字的时候,苏棠下意识地以为是某些推销电话,第一次来电她并没有接,直到对方第二次锲而不舍地打来的时候,她才心下觉得奇怪地接起。

“苏棠,是我。”

即便是两人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但是苏棠依旧能通过话筒感受到对方态度的冷淡和疏离。

“你母亲去世了。”唐世成在电话里冷冷地说。这是一句非常平淡的陈述句,仿佛他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苏棠从中听不出任何有关遗憾,或是难过的情绪。

苏棠不知道对方从哪里知道的小心,提起这个有什么目的,所以她只是抿了抿唇,轻声的嗯了一声。

“我希望你不要来找我。”

唐世成接着说道。他的语气中满是冷酷无情,话中虽带着“希望”二字,但是他的语气不容人辩驳,与其说这是一句请求,倒不如说这是一句命令,让苏棠不要去找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