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跟杜振北彻底断绝了父女关系,投奔了外婆家,跟着外公外婆舅舅舅妈长大。
收回思绪后,发现身上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我也不想去医院了,只是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兜风透气。眼瞅着就要天黑,在这种极度消沉的心境下,虽然浑身是伤,我最终还是任性的去了一个酒吧。走进这片疯狂的喧嚣里,我所有的负面情绪,统统被埋没。
那天晚上,我不要命的喝了很多酒,醉的一塌糊涂,最后给我表妹白萱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白萱把我接到她的租住房里,我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带着浑身的淤青、创口,带着一声的酒气,我没有卸妆,没有洗澡,就这么邋遢的在白萱那里躺了一夜。
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我又开车回自己家去。
驶入小区地下车库,进入电梯,来到我23楼的家门口,我浑浑噩噩的在包里掏钥匙开门。可是,当我刚准备把钥匙插进锁孔时,陡然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的!
我心头一震,家里进贼了??入室盗窃!
这种可怕的联想只持续了几秒,我就放松下来……想着我的人生都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还有啥好顾忌的?区区一个小偷而已,要偷要抢,要奸要杀,随你的便吧。
我心灰意冷的,重重的推开大门,随着门‘砰’一声撞在墙上,我抬起眼皮就瞥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仅仅是坐着,都能看得出他的高大魁梧!
再仔细一瞧,靠!韦连恒!
他就像个幽灵一样坐在那儿,沉默的抽着烟,一边放松的吞云吐雾,一边透过氤氲跟我对视着,粗壮的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那扑面而来的英气,震慑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这不可思议的画面,让我半晌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