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勾唇看了眼刘副将,“这里的一切,暂时交给你了,若有闹事者,绝不姑息!”
“末将领命!”
很快,男子令人大开城门,带着身受重伤的宋曜赶往盛京。
宋曜在马车上包扎伤口,整张脸都是惨白的,衣衫早就沾满了血迹,十分的狼狈,只剩下一口气在。
“宋湛,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亏本王从小手把手教你习武射箭,你就是这么对待本王的?”
宋曜气的骂骂咧咧,男子也丝毫不在意,任由他骂,骂得累了宋曜自然歇了。
就在此时,一名男子骑马赶来,正是西越三皇子宋涟。
“大皇兄!”
太子略一挑眉,看了眼宋涟,只听宋涟蹙眉不悦,“听说大皇兄打伤了八皇叔,大皇兄怎么一点情面也不讲,好歹皇叔也是自小教咱们长大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八皇叔替西越征战多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功劳苦劳?”
太子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仔细瞧才发觉是嘲讽的意味。
宋涟噎了下,然后道,“可八皇叔好歹也是摄政王,大皇兄这么做,岂不是将父皇的颜面置于脚下践踏,毕竟摄政王是父皇亲口封的,大皇子是在指责父皇识人不清吗?”
说着,宋涟翻身下马,吩咐身后的侍卫,“快将摄政王抬出来,都小心点,别弄伤了摄政王。”
宋涟此刻却是半点没将太子放在眼里,这么多年了,虽然外界传西越太子如何优秀,骁勇善战,文武双全颇受宠爱,但还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仁善,说白了就是心软。
每一次都睁只眼闭只眼饶恕那些犯错的皇子,这一点,像极了西越帝的优柔寡断,不够干净利落,否则也不会出了东楚的事,更不会让宋曜留在西越这么多年,半点不忌惮,反而封了摄政王。
太子驱马上前,一脚就踢在了宋涟胸口处,宋涟猝不及防被踢倒,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宋涟抬眸看了眼太子,“大皇兄?”
太子挑唇,十分狂傲的瞥了眼宋涟,“在孤面前,还轮不着你指手画脚!”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踹了一脚,宋涟脸色一阵火辣辣,青了又白,眼眸里似有火光跳跃。
而太子则正眼都未瞧他一眼,继续驱马上前,充耳不闻宋涟的好意提醒。
气的宋涟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人离去,恨的咬牙切齿,“岂有此理,跟上去!”
傍晚时,因带着宋曜,所以一路畅通无阻。
当西越帝看见太子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时,激动的睁大了眼,“湛儿!”
太子闻言眼眸里是淡淡的疏离和陌生,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转而看向一旁泣不成声的赵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