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撕开她的衣衫的时候,阿妧忍不住一掌挥过去,打在他的面上:“你是畜生吗?”
她眼中带了泪,眸光璀璨。
萧叡握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被打到的那边脸颊,随即一用力,少女的身子便软软地跌倒在他的怀里。
她的抵挡没有用,三两下手臂就被扭到了身后,被迫着在萧叡的怀里直起身子,洁白的沾了血的衣裙落在对方坚硬的铠甲上。
萧叡再一次吻住了她,女孩紧闭着嘴唇不让他探入,然而又怎么抵挡得住。对方捏住她的下巴稍稍使力,花瓣一样的小嘴便张开了。
女孩的身子猛地一缩,像是要尖叫出声,然而却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只发出了一声低而短促的呜咽。
对方将她压制到大榻上,衣衫被全部除尽,身体无奈地显露出来。她不甘地挣扎。
萧叡抬手解下了身上的铠甲,长剑在进门的时候就被他扔在了地上。他只穿着一身中衣,然而还是那样的强悍而有力,很轻易就制住了她。
将阿妧压在身下,萧叡低着头凝视她。
小郡主真的是他遇到过的最弱也最没有力道的对手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她蹂|躏和撕碎,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也是更想将她抱在怀里,只亲一亲她的眉心。
他亲吻她紧闭着的眼睛,感到女孩长长的睫毛不断地抖颤着,全身上下每一处的紧绷无不诉说着对他的排斥与抗拒。
诚然他们的相遇可以说是命运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充满了荒诞和痛苦,然而人生哪有纯粹的意外。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已注定,他注定要爱上她,她也必须属于他。
他在她耳边低语,像是恶魔的诅咒。
女孩忍不住求饶,轻泣出声:“我不欠你的,不欠你的……”
萧叡粗重地喘息着,渐渐到了克制的边缘。距离上一次已经有两个月,他快要被憋死,进去的时候几乎感到眼前有一瞬间的发黑。
女孩干净柔软的身子像是云朵一样地将他包围,而他正在玷染她、弄脏她。
……
半夜里开始下雨,窗外有闪电飞逝而过,萧叡被雷声惊醒,伸手往旁边摸了摸,没人。
他坐起身,看着阿妧从外间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剑,是他先前丢下的那一把。少女的面色苍白,长发像瀑布一样地披散着,衣裙有几处被撕裂了,上面的血迹干涸。
纤弱又美丽的女孩向他走来,她的力道那么小,手里的长剑几乎握不住。
萧叡伸手拿起自己的中衣,神色自若地穿上,随即看着她,忽然笑起来:“你这样子真可爱。”眼睛里有嘲讽的意思,挑眉问她,“拿得动吗?”
“来,把剑举起来,”萧叡抬手指着自己的心口,示意她,“朝这儿刺。你过来,我不动。”
他果真一动不动,双目凝视着她,等着她上前予他致命一击。
他是流氓,是无赖,是不要命的悍匪,纯真娇弱的小女孩又怎么斗得过他,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却步。
阿妧怕他。
“我给过你机会了。”萧叡起身下榻,脚步沉沉地向她走来。
阿妧开始慌了,想要逃。她怎么这么傻,她应该趁他睡着就立即跑掉的。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萧叡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让她贴靠到自己的怀里。阿妧顿时感到自己的身上像是压过了一座山,有些喘不过气来。
“会用剑吗?”萧叡吻住了她的耳垂,右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将那把剑拿起来,在她耳边道,“要不要我教你?”
对方的怀抱坚硬而强悍,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抵抗,眼睁睁看着对方一个使力,冰凉的剑身稳稳地抵到她的喉咙上。
“像这样,轻轻一用力便能割开一个人的脖子。”萧叡周身的血煞之气笼罩着她,令阿妧的身子颤抖起来,听见他恶意地嘲弄地道,“要试试吗?”
她嗅到了来自那把剑的血腥味,心里的恐惧让她感到无能又无力。
萧叡松开手,阿妧的手臂顿时一阵酸软,再握不住,长剑“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却没有放开对她的钳制,一手扶着她的细小腰身往上逡巡,另一手却将她的衣衫从肩头拂落。
女孩的肩颈修长如玉,纤柔的脊背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
他紧紧地抱着她,语声依旧冰冷:“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
阿妧没有回答,她按住了萧叡往上抚摸的手,低声道:“你杀了我吧。”
她声音很低,几乎淹没在乍然响起的惊雷中。窗外依旧沉黑一片,琉璃瓦的屋檐下,雨水哗哗地往下淌。
“我为什么要杀你?”他低笑一声,亲了亲她圆润可爱的耳垂,“我只想操|你,小表妹。”
阿妧感到一阵激淋淋的羞耻,身子陡然间僵直了,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偏过头去瞪他,眸中有愤怒的火焰在燃烧。
“我恨你。”
萧叡点点头:“你早就恨我了。”
他没有直视女孩的双眸,而是低下头去,亲吻她左后肩上的一颗朱砂痣。莹白肌肤上那小小的一颗红点,像是一粒火种,投入到躁动的血液中。
女孩纤柔的身体被锁在他怀里由着他动作,他早该知道,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可能停下。
而他选择了放任自己沉沦下去,由着自己迷恋她柔软的身体和干净的心,不顾一切地占有她,贪得无厌地要掌握她的全部。
他早已沉沦,怎会允许她置身事外?
……
雨还在下,殿内外已经被清洗过,血迹被下了一夜的雨冲刷干净。宫人们在大殿里撒上了木樨香,用来掩盖残余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