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阳哪里受得住他这样撩拨,只觉得腿心湿热,难耐得眯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了。没多久,一股酥麻自下而上,沿着脊柱蔓延至全身,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眼中噙着泪水叫出了声。
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与折磨之后,阮慕阳的身子软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此时,她已然是一丝不挂、泥泞不堪,而张安夷,衣着整齐,除了手被她弄湿了。
待她平息了一些后,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缠在了自己腰间。
当他就着这个样子进入的时候,阮慕阳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终于哭了出来:“渊在,渊在,我受不住了。求你!”
然而,长夜漫漫,金榜题名之夜注定不会就此平息。
第二日一大早,浑身酸痛连嗓子都发疼的阮慕阳几乎是咬着牙才起来的。
张安夷素来睡得很浅,她一动便睁开了眼睛。
“不再睡一会儿?”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十分好听。
可是听着这阮慕阳不由地想起了昨夜后来他在她身上时说的那些荤话,羞恼了起来。有学问的人说起荤话来真是花样百出,尤其他还是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
腿间依然酥麻着,阮慕阳闹起了脾气,语气有些冷淡:“我还有许多事要做,二爷自己睡吧。”
张安夷自然知道她这般羞恼时为何。笑了笑,带着几分娇惯与宠溺说:“夫人昨夜辛苦,我来替夫人更衣。”说着,他便也起来了。
他这句话说得满含深意,阮慕阳觉得自己又吃了亏,可正要拒绝的时候,张安夷竟真在床头用手指挑起了粉红色的肚兜要替她穿。
瞧着自己最贴身的衣服被他拿在手中把玩着,阮慕阳的脸更红了。
张安夷却是一副正经的样子,将她身上的锦被拉开,替她穿了起来。金榜题名之夜极尽缠绵,第二日一大早新科状元更是体贴地替夫人穿衣,如此香艳之事他却做得一本正经,嘴里以一副闲聊的语气说道:“昨夜酒确实喝多了,还请夫人不要计较。”
在阮慕阳身后替她系着腰间的带子,指腹轻轻地划过她腰间的肌肤,他的目光在她腰处的痕迹上停了停。
原本注意力全在张安夷手指拂过的地方的阮慕阳不禁挑起了眉毛。这是事后与她认错?
她不语。
将她的小衣穿好后,张安夷将她转了过来,目光又在她胸前的起伏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似是不愿意这份春光被掩去,慢慢地拿来中衣替她穿上。“我向来是不能喝酒的,但是夫人会喝,日后还要仰仗夫人替我挡酒。”
他们成亲那日谢昭带人闹洞房时,阮慕阳喝了一杯烈酒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替别的女子挡酒,现在又要她来替他挡?
阮慕阳心中笑了笑,情绪复杂。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洗漱完毕,阮慕阳去了老夫人那里问昨日拟的名单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果然是有要改的。
阮慕阳不愿去找王氏帮忙,将名单拿回来后,看见闲在屋子里的张安夷,心中有了计较,将名单丢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