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有迂腐书呆子跳出来,说男戒、男训本来就是这么要求的。
凌夏用看傻逼的眼神瞄了瞄她:
“男戒、男训本就是男子怕同性嫁出去后被妻家无故责难,才写出来的避难法则。
汝等君子看到此书,不为自己作为女人却无故迁怒弱小而羞愧,居然还真把这玩意儿当成圣人经典摆弄起夫郎、老父了吗?
诸君回我,哪位圣人教导大家这般宽于律己,严于律人?”
“这……这……”
“再者,若有人愿为亡妻守着,其情深意切,自然感人至深。但坚强改嫁之人,难道就不值得尔等敬佩?
还贞烈牌坊,以此为荣者,一家子糟污恶心,臭不可闻!”
“昭:从今日起,再有地方官府、豪强私立牌坊者,革职查办;私养家妓,逼良为娼者,抄家问斩;以男戒、男训为由,草菅人命者,同等治罪。”
看着底下一片鸦雀无声的头顶,凌夏又冷笑了一声:“勒令乡、里监察,凡有秘密举报查实者,官府赏银子百两,另迁户避仇。”
意识形态没有发展到那个程度,猛然间强行让男人走出家门,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但管着这帮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不让她们草菅人命,她还是能试一试的。
只要给这些人一点儿生存空间,以他们的能力,慢慢的,绝对都能活出一个“人”样来。
就像她的阿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