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总动员令(1 / 2)

“咚、咚、咚、咚……”1547年八月中旬的一天,阵阵代表了战争会议的鼓声,从尾张国清州城的本丸传出。

当王天邪来到会场的时候,家中大部份的家老、重臣们已经双膝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而王天邪因为是织田信秀的义子,也算是一门众的缘故,他的位子在左边第三位,紧挨着第二位的信子,至于坐在第一位的,是信子的那位庶出的哥哥-织田信广。

早在去年的九月,织田信秀就在信子的封地-那古野城,替王天邪举办了一场声势规模和信子同样盛大的元服仪式,唯一不同的就是,因为王天邪坚持保留南洋的传统而没有进行结发的仪式,只是为他加了一顶乌帽子,并正式对外宣布他的名字为织田王·天邪。

毕竟,因为他之前并没有成年,所以仅仅是在家族内部继承了织田这个姓氏,但并没有对外公开。

坐在王天邪对面的,是一众家老、重臣们,例如位列第一排第一位,身为信子老师的平手中务丞政秀老爷子,这位老爷子可以说是织田信秀手下第一智囊,负责一切对外的外交事宜,以及与朝廷公家之间的联系。曾代表织田信秀向朝廷捐助行宫营造费用以及讨要官职的事项。

同时,平手政秀老爷子也是唯一一位一直用心扶持信子、教导信子、一心一意地为信子铺路与担忧的人。如果一切仍然按照王天邪上一世历史的走向的话,最终,这位一向十分疼爱与照顾信子的老爷爷,更是会为了激励信子发奋图强而切腹以死相谏!

为此,王天邪有时候也觉得很内疚。毕竟,信子是在他的主意之下,一反之前的成熟、稳重,再次做出了像自己上一世那样,无视了世俗的一切礼仪眼光,成天装疯卖傻、瞎搞乱搞的行为。虽然这些行为的确是产生了其巨大的效果,令父亲织田信秀手下的那帮原本就有异心的家臣们,对信子不再抱有警惕的心情,但同时,却也令身为信子老师的平手政秀老爷子十分痛心。

坐在平手政秀老爷子右边,排第二位的,是织田家的第一勇士,随着织田信秀一起打江山,有着“破竹柴田”、“鬼柴田”称号的柴田胜家。这家伙一反日本人普遍的一米五到一米六身子,长得那叫一个牛高马大,站起来起码接近一米七!不过,随着战功的积累以及织田信秀的势力膨胀,这位爷儿对于权力的yu望,也随之越来越大。在织田信秀死后,更是公开支持信子的弟弟勘十郎信行,使尾张国下四郡织田家陷入了分裂的战火之中。

第三位的是家老林通胜,这位也是一位喜好战功的骨灰级战争疯子,不过,他比柴田胜家多了个心眼儿,既没有公开、公然地走在信子的对里面儿,但有随时随地留意着风向的每一丝变动,顺便看看能不能来个火中取栗、趁火打劫之类的。

第四位、第五及第六位的是佐久间家的三兄弟佐久间右卫门、佐久间左卫门和佐久间大学。这三人可是当初随着“尾张之虎”织田信秀一起打天下的人,也是织田家的家老重臣及骨灰级好战分子。

紧接着的是位列小豆阪七本槍的佐佐孫介勝重、佐佐隼人正政次、岡田助左衛門重善、下方左近貞清、中野又兵衛一安五人,可说都是跟着织田信秀从小开始创事业的当年的小正太,现在的中年大叔们了。当然了,从外号就知道,也是属于骨灰级的战争疯子。

至于七本枪的最后两人:織田孫三郎信光、織田造酒丞信房,并没有在场。毕竟他们俩都是属于一门众,有着各自的封地以及守城的要务。因此,这种战争会议是不会参与的,等到织田信秀决定好了战阵的兵员安排之后,自然会有书信通知他们一切的相关事宜。

排在七本枪五人众之后的还有都筑藏人、山口左马助、神保安艺守、土田下总守、田岛肥前等等……在这里,我们就不一一的数下去了,大家只需要知道,在场的有百分之八十都是骨灰级的战争分子,其中也包括了刚元服没多久的未来第六天萌王-织田信子。

有很多朋友问小弟,到底什么是萌王?在这里,让小弟说明一下。

在王天邪上一世的时空中,织田信长,男,称号:第六天魔王……

在王天邪这一世的时空中,织田信子,女,称号:第六天萌王……

萌者-萝莉与御姐也,因此,我们的信子,只会是一个暴力小萝莉、暴力大龄萝莉、暴力超龄萝莉、暴力……等等……等等……嗯,以上。

正当大殿内变得越来越喧吵之际,一身戒装的“尾张之虎”织田信秀步进了大殿,走向尽头正中处属于家主的座位。

“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三天前,我们接到来自于被稻叶山城主斋藤山城入道道三所流放的土岐赖艺的书信。希望我们与他的哥哥土岐盛赖联手,南北夹击斋藤山城入道道三以夺回美浓,信中同时提到,土岐盛赖已经获得越前的朝仓义景援助。你们怎么看?”信秀坐下后,张口就直入今天会议的主题。

“主公,既然是与朝仓家连手的话,打吧,把那条蝮蛇打回来炖成蛇羹!”有着“破竹柴田”及“鬼柴田”称号的柴田胜家听后,迫不及待的喊起了斋藤道三的外号,更扬言要将对方做成蛇羹,不愧是家中骨灰级战争分子头头儿。

“主公,出兵吧……”林通胜喊道。

“主公,下命令吧……”佐久间三兄弟喊道。

织田信秀看着下面的大臣们高声大喊,脸上不禁流露出笑容,心里面十分满意,自家的武士还是那么的勇武。

“咚、咚、咚……”看到底下变得乱糟糟,站在织田信秀身后左右的两名足轻近卫旗本拿着手里的野太刀,在榻榻米上使劲地敲打了三下,以示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