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邪等人与小川桃子又聊了一阵子之后,便互相道别了。小川桃子十分开心的攥着王天邪给她的礼物-猴子尾巴钻进了水中。
而王天邪则看了看天色,发现才刚过了没多久,索性也不将小船儿划回岸去,而是直接在小船儿上闭目养神,顺便练习、练习如何更好的运用吸收自阵九郎的那些力量。
再说了,王天邪要是回去的太快,对织田信秀也不好交代嘛。
咱们现在暂时不理王天邪自个儿在小船儿上练功,先回过头儿来说说在岸边等待的织田信秀那边儿吧。
由于现在已经是夜晚的缘故,木曾川的水流,在高挂于夜空中的月亮映照下,展现出了一大片银白色,十分靓丽。但也拜这片银白色、不断荡漾着波纹的河水所赐,把小船划到了木曾川最阔的那段河道zhong yāng的王天邪,在织田信秀等人的眼睛里面,已经只剩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黑影子了。
毕竟,现在天已经全黑了,众人的视野已经大幅下降了,看得并不太清楚。再加上河水所发出的阵阵银白色光波,大家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王天邪是背对着众人,坐在小船中。
“政秀,你说,天邪的这个占卜秘法,会成功吗?”正遥望着王天邪的织田信秀,突然问起了站在自己身旁,自己最信任的家臣兼老友,平手政秀老爷子。
“回主公,对于这件事儿,在下並不敢肯定。不过,在下倒是可以肯定一件事儿。从天邪公子来到我织田家中这几年的表现,可以看得出他在南洋,肯定是受过非常高等的教育的,如他所说的皇室宗人身份,多半是不假的。”平手政秀老爷子想了想后说道。
“而且,或许主公您不知道详细的经过,但在下与天邪公子,在这两个星期里面训练那帮足轻的时候,可以感受到这个孩子在练兵的时候,有着成为名参谋的潜力。”平手政秀老爷子继续说道。
“的确,你所带领的那三千足轻,是这四天里面损失最小的部队。”织田信秀对于平手政秀老爷子的话,表示赞同。
“信长呀,你要记住,以后呀,别再没事儿找事儿的去跟天邪吵架了,你可要好好的与他相处呀,他的才能在未来一定会帮得到你的。”织田信秀这只尾张国的大猫想了想后,扭头对另一边的信子说道。
“哎呀,父亲大人,你很烦呐,孩儿早就知道了。”信子一如既往的毫不在意道。
“你……”织田信秀和平手政秀两人互相望了望,发现彼此的目光中都充满着一丝丝的无奈,唉,如果没有发生那次意外的话,该多好。
不过,他们两人并不知道,在织田信子的心中,王天邪可是拥有着和父亲织田信秀一样地位的亲人,就连从小指导自己,视自己如亲生儿子的平手政秀老爷子都无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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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邪已经坐在小船儿上头儿好一阵子,还有两个时辰不到,就会迎来第二天的黎明了,这个时候,也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早在小川桃子钻回水里面的那个时候起,他就趁着这一段空挡的时间,继续向众位公主练习如何更好的运用来自阵九郎的力量。
其实,这种练习早在他吞噬了阵九郎的一切以后,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毕竟当初他所得到的,可是阵九郎的全部,包括了各种肉搏和战斗的技巧、幻术与法术等精神力量、灵魂力量等等……
因此,他的传承并不像王天玲小萝莉和彩姬那样,只是单纯的技巧、记忆与**的共享,他得到的,是实实在在、没有一丝一毫缺漏的吞噬。也正是因为这样,要想将这一切全部融会贯通,成为真正属于王天邪自己的财富的话,是需要时间去磨合、锻炼的。
又过了一小会儿,眼看天色已经轻微有些要明亮起来的迹象时,王天邪才划着小船儿回到了岸边。他刚一下船站稳,在岸边等了一整宿的织田信秀等人便都围了上来。
“天邪,怎么样?结果如何?”信子迫不及待的问道,旁边的织田信秀和平手政秀虽然没有说话,但明显的耳朵都竖了竖,显露出了同样的好奇心。
“父亲大人,幸不辱命,沿着加纳城的东北方向前走大约六十米的地方,就会有一座小山谷,那里面会有四条水道,加纳城的水源就是来自那四条水道。不过,那儿的防守力量如何就不清楚了,以那个不破郡菩提山城城主竹中重元的性格,应该会有重兵把守吧。”王天邪脸上透露出一丝劳累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