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带领自己的家老柴田胜家、都筑十藏、野中三左以及母亲香林院,假借前往探病的名义,向清州城奔去。
哼哼!我一进入寝室,就送他一刀,这样,整个尾张国就是我的了!织田信行抱着如是的想法,走在前往清州城的路上。
“桥介,请务必转告一声,末森城的信行公子和香林院居士,一同前来探望。”柴田胜家来到清州城本丸的玄关处,对前来迎接的长谷川桥介喊道。
“城主夫人有交代,香林院居士和胜家大人如果来了的话,请先移步城主夫人处。信行公子,可直接前往天守阁的病房。”长谷川桥介点了点头,按照美杜莎公主和王天邪的吩咐,回答柴田胜家。
至此,众人分成两路,柴田胜家和香林院居士,向美杜莎公主的寝室走去,而织田信行,则带着都筑十藏、野中三左,向本丸的天守阁走去。
当他从穿过走廊,进入天守阁一楼的时候,入眼的,是五百多支铁炮。嘿嘿,很快,这些铁炮就都是我的了。织田信行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
天守阁的二楼墙壁上,挂满了弓箭、木制长枪、铠甲……织田信行左摸摸、右摸摸,双眼四处观望,笑得更开心了,这些都是我即将得到的财富呀!
当他来到位于三楼的最顶层时,入眼的是zhong yāng的一套寝具,以及一名男子背对着他,坐在寝具上。
织田信行缓缓抽出腰间的野太刀,向背对着他的男子走去。他的脚步十分缓慢、轻盈,完全没有发一丝声响。他一边走近,一边双手握住野太刀的刀柄,把野太刀慢慢高举过顶。
织田信行已经来到那个人背后,可惜的是,那个人竟然仿佛仍未察觉,就这样背对着织田信行,一动都不动。织田信行的嘴角,终于向上翘了起来,他的野太刀,对着面前男子的脖子“唰”的一刀劈了下去!
这个男子的头,在刀光一闪之下,果断掉了下来,在木质地板上,骨碌碌地打转。可惜的是,织田信行想象中的鲜红色液体,却压根没有出现。
“啪、啪、啪……”当地上的头颅,终于停止转动后,一阵掌声在织田信行的背后响起。
“呀!你是天邪!”织田信行转身看清楚了来人后,顿时大惊,脸色骤然变了。他再扭头看向地面的头颅,才发现那个只不过是一个木雕的,栩栩如生的首级。首级的脸孔,正正就是自己的样子。
“信行呀,看在义父大人的份上,你自己切腹。”王天邪的语气,十分冰冷,仿佛从三途川的地府中传出来一样。
“我的家臣呢?十藏呢?三左呢?你把他们弄哪儿去了?”织田信行看着王天邪的脸,高声大喊。
“他们已经早你一步,到三途川报到去了,你一会儿就会见到他们了。”王天邪仿佛在说一件很小的事情似的,语气十分平淡。
“为什么?我也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你一定要帮那个大呆瓜,不帮我?”听到王天邪的话,织田信行顿时陷入了疯狂,大吼起来。
“你问我为什么?嗯,或许你要去问义父大人才行。织田信行呀,在我眼中,你才是个大笨蛋呀。不对,你简直比笨蛋更笨,满脑子都是杂草的渣渣呀!哈哈”王天邪抽出腰间的大太刀,哈哈大笑。
“好了,别浪费在下的时间了,你还是快切腹自尽。哼哼,你既然敢在战败后派出刺客,刺杀你的亲姐姐,我的好友,想必也应该有了觉悟。”王天邪慢慢走向织田信行,手中已经出鞘的大太刀,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什么?你说姐姐?尾张国所有人都知道,我没有亲姐姐!难道……不……这不可能……”织田信行听完王天邪的话,顿时大惊失色。
“哦,想不到你这个满脑子杂草的笨蛋,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呀!”王天邪有些好笑地看着织田信行。不过,他的话却压根没有一丝笑意,传进织田信行耳中的,仿佛是鬼神的声音。
“不!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做!不可能的!这样说来,我才是织田家的嫡长子呀!”织田信行双手抱着脑袋,仿佛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似的。
“嘛……你这么说,倒也算是正确。可惜呀,时不与你呀。”王天邪嘴巴向上翘着,脸上满是一副玩味的样子。
王天邪倒是觉得,自己现在的笑容,绝对排得进“十大最灿烂阳光笑容”的评比。只不过,在织田信行的眼中,他的笑容却是充满了邪恶。
“我明白了,难怪你从小时候就一直黏住那个大呆瓜,王天邪,你好心计呀!”织田信行咬牙切齿地喊道。
“喂!喂!喂!我的干弟弟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够乱说!嘛……我看你是没有胆量自尽的了,就让我帮一帮你!”王天邪一边说,一边走到织田信行的身旁。
他一刀把织田信行手中的野太刀劈飞,随后,白光一闪,织田信行的头颅便飞在了半空中。顿时,鲜红色液体,染红了天守阁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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