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莹想上来帮忙,宋林反手抽过去,啪的一声打在她的手上。
声音清脆配上她的痛呼声,很是悦耳。她痛的捂紧双手蹲在地上,这鞭子虽然看着像初中生的玩具,但带点硬度的软塑胶打人可疼了。
宋林蹲下身看着因疼的缩成一团的张琪笑着说“舒服吗?”她的脸上因鞭痕迅速红肿起来。
高莹吓得想跑,宋林上前抓住她得头发,不顾她尖叫的挣扎,将她拖到张琪的身边,甩在张琪的身上。随后几鞭狠狠打向她们的双腿。二人皆是一声痛呼,疼的在地上挣扎。
宋林拿出包里的绳子,缠住她们的双手,封上了她们的嘴巴,她笑着温柔
“别跑呀,我们可是老朋友啊,还没寒暄完呢。” 高莹吓得颤抖哭泣,
张琪含着愤恨的目光,语气威胁“你最好放了我们,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林将拴着她们双手的绳子系成一个死扣“你现在是不是该看清形势,谁被谁制服?吃不了兜着走?”
她站起身摸着手中的鞭子,眼中闪过寒光,毫不留情挥起手中的鞭子抽过去,“疼吗?”
柔软的鞭子所过之处,皆留下红肿的印记。她们被封住的嘴巴只能呜咽的尖叫着。
“你们不是很强吗?”
“你们就这点出息吗?”
“你们不是看我不爽吗?”
“起来反抗我啊。”
“原来你们也是会疼啊。”
抽到第七鞭,宋林停下,看见底下已哭成泪人的二人,揉了揉手腕,把鞭子扔向一边
“打你们我都嫌手累,你们也不过就这些斤两。难怪去欺负弱小的徐路遥,还喊了这么多人,真是可笑。如果当时你们当时抓的是我,你觉得你们能从我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她冷笑着拍拍二人惊恐的脸蛋 “一群垃圾。”
随后她从包里若无其事的拿出剪刀,锋利的剪头泛着冷光,张琪和高莹吓得向后退去,
“既然来了总要留下点战利品。”宋林打量地目光上下巡视着二人“留下什么好呢。”
“这里吧,”她的目光看向她们的头发“你们不是最喜欢拽人家头发吗?是讨厌头发吗?那我帮你们剪了吧。”
高莹吓得直摇头,宋林不顾二人的挣扎,拽起她们的头发一刀下去,不过她可不是理发师,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给她们一根一根的修剪。
她随意的胡剪一番,二人修长柔顺的头发便被剪得长短不一,极为滑稽。宋林拿着剪刀在一旁笑眯了眼。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高莹呜呜的开始哭出声,
“我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哭了。”
宋林拿起剪刀蹲到她的面前,锋利的剪刀头摩擦她的脖颈,如同在磨砂上好的羊脂玉,高莹吓得浑身颤抖,不停流泪。
宋林挑开她的外套“你们不是喜欢扒别人的衣服吗?是不喜欢衣服吗?那我也帮你们剪掉吧。”
听见宋林这么说,二人吓得尖叫挣扎起来,对面便是高架桥,来来回回那么多车,两人若是被脱光衣服,相当于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
“别躲呀,我才刚开始。”
“喂,那里是什么人。”平台下有声音传来。
张琪和高莹听见声音,堵住嘴里嗡嗡直喊呼叫,宋林皱起眉头,天不随意
“垃圾,今天先放过你们,来日方长,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随后她抽回绑住她们的绳子和胶带迅速的装进书包,超另一边跑去。
跑出一段路后,受伤的脚隐隐传来疼痛,刚刚跑的太急,但能打到张琪和高莹,这点疼不算什么。
为了防止张琪和高莹报警,她找了个垃圾场,把包里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
回到家里,换了双鞋子,带着张阿姨熬得老母鸡汤赶往医院医院,母亲精神状态不错,正等着她吃饭。
她放下书包,洗了个手,便与母亲聊起天来。见母亲吃饱,她也放下筷子,借洗碗扔垃圾为由朝徐路遥病房走去。
她得病房门口坐着一对神色哀愁中年男女,应该是她的父母,孩子遭受这种经历,身为父母更为痛心。听说路遥奶奶哭晕了好几次。
简单的跟她家人打过招呼,宋林小心的推开门进入病房,徐路遥坐在床上,额上蒙着纱布,嘴角的伤开始结疤,无波无澜的眼神依旧看着即将沉入夜色的窗外。
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
听说她这样已经一整天了,不言不语,饭也只吃了几口。见宋林进来,她眼神也未曾波动一下。
宋林放下保温杯,把杯中的鸡汤倒入碗中,递在她的面前,葱黄的鸡汤散发着鲜美的香味,
“这是我从张阿姨那给你弄得鸡汤,听说手艺不错,我妈喝了好几碗,你快尝尝怎么样。”
徐路遥没有应声,眼神继续木然的看向窗外。每一个受过重伤的人都会有这么一段身体沉入深渊,没有光明,没有希望的黑暗时间。
她们会隔绝外界的一切,不愿与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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