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新皇磨蹭了两下,还是恭敬地走了过来。
原濯扯出一点衣角,坦然地让他摸了几把。
“朕可有骗你?”
新皇目光呆滞,手指不敢置信的又摸了几把。
他忽然大怒,“戴墨是怎么伺候父皇的!他怎么能、怎么能——”
话被原濯捂住在他的嘴里。
原濯摇摇头,“这不怪戴墨。”
新皇目露愤慨,像是在说,伺候不周怎么能不怪戴墨!
原濯看了他一眼,还行,便宜儿子起码知道关心老父亲。
他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长叹一口气。
“你登基之后,还没看过国库吧?”
新皇呆滞,缓缓摇头。
他只看过几本账册。
原濯目光怜悯地看着他,“说起来是朕不好,竟没能给你留下多少钱财。国库现在真的空虚,已经拿不出太多的钱财来了。”
所以说——那什么秦白公子的赏赐赐出去没有?
没有的话,赶紧洗洗睡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