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是你钦点的状元郎?”
新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点头。
“正是。”
原濯:“那他的为人和文采定然出色咯?”
新皇立即骄傲道,“那是自然,阿白的文采过人,为人更是光明磊落,十分受人喜欢。”
原濯看他:“既是如此,你又什么要担心他混得不好?”
新皇呆滞。
原濯又补了一刀,“你如果相信他的为人和文采,就应该相信他。往年的状元也不是没有寒门出身,难道他们入朝为官都能做得到的事情,你心仪的秦白却做不到?”
新皇沉默了。
好一会儿,他皱着眉头,“你说得,有道理。这么一想,竟是朕将他看低了。”
感慨一声,他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原濯。
“还是父皇英明,若非父皇,朕竟然要用那黄白之物侮辱了秦白的才气。”
……。
我还真想你能用黄白之物侮辱侮辱我。
国库都这么空了,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原濯在心里无语。
不过新皇暂时被他忽悠住,觉得他说的让秦白展露风头之后再考虑立后更能说服那些大臣,竟然就真的沉寂下来,没再继续和其他大臣死拗了。
原濯见他暂时不会想不开了,想了想,回到寝宫里,让戴墨找一身出宫的衣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