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宁贵人还有空闲的往锦华殿处跑,那她就给她找点事情做,看她还有没有空闲往那边跑了。
“哦,确实是宁妹妹的事情不假。”秦容华懒懒的道,话锋一转,她又道:“我的青兰殿现在缺一幅牡丹绣图,用来做镶嵌屏风,宁妹妹的绣活一向很好,就麻烦宁妹妹帮忙给我绣一幅了。”
宁贵人倒吸一口凉气,秦容华也真敢开口,一整幅镶嵌屏风的牡丹图,让她自己一人绣这么大的件,那得需要多久才能绣好啊!
再说,她是个有品级的皇帝妃嫔,又不是秦容华的绣娘,以前秦容华让她绣的都是小件,费的时间少,她也不说什么了,可她现在却直接命令她给她绣一幅大的,这不是作践她吗?。
宁贵人听到秦容华这无理的吩咐,想离开永宁宫的心思就更加迫切了。
这边还没等宁贵人答应呢,那边秦容华却已经替她做了决定:“好了,东西我要的比较急,宁贵人现在就赶紧回去绣吧。”
说完朝身边的大宫女初夏使了一个眼色,“初夏,替我送宁贵人回翠绿轩。”
“是,主子。”
初夏对着秦容华福了福身后,走到宁贵人的身边,对宁贵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宁贵人请吧。”
宁贵人机械的起身,原本麻木的双腿差点没站起来,还是初夏扶了一把,这才步履艰难的出了青兰殿。
一出青兰殿,站在殿门口等候的彩香就迎了过来,刚想开口问自家主子有没有事,进看见旁边跟着的秦容华大宫女初夏,只好将要问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初夏果然很听秦容华的话,将宁贵人主仆两人送到了翠绿轩殿门口才回去。
进了翠绿轩,彩香赶紧问宁贵人在青兰殿发生的事情,本来她也想跟着主子进青兰殿的,可是看青兰殿殿门的小太监,拦着她死活不让进,非说什么他家主子只请了宁贵人一人进去,可没让她这个宫女也跟着一块进去。
她当时真想发火,哪家大宫女,不贴身跟在自家主子身后,偏偏秦容华这里规矩不一样,要不是她们现如今还在永宁宫里住,她真想闹翻算了。
宁贵人见彩香问起,就将秦容华布置下来的任务说了,可把彩香气坏了,秦容华仗着自己位份高,净欺负她们家小主。
真想快点离开永宁宫这个鬼地方。
彩香就趁机劝说宁贵人早些跟曦容华提一提换宫殿的事情,曦容华要是能答应帮忙最好,要是不能,她们也好再重新想办法。
宁贵人原本是没下定决心跟曦容华提的,现在秦容华今日让她绣大件的事情一出,也就坚定了她早些请曦容华帮忙的心。
对着彩香的建议,也就顺势点了点头。
彩香见宁贵人点头,自是为她能想通而高兴,忙高兴的去准备秦容华要绣大件的东西去了。
她们现在还没有离开永宁宫,秦容华交代的事情,自然还是要照办的,要不然秦容华想折腾人又有借口了。
*
宁贵人从锦华殿一走,萧婉词就亲热的抱上了卫离墨的胳膊。
“皇上,最近忙什么的,都好久没来锦华殿了,我都想皇上了。”她嘟着嘴对他撒起娇来。
他可是有一阵子没来锦华殿了,自从大年初一那日走后,到现在都快要过正月十五了,就没来过一次锦华殿呢,不过,她好像也没听小五子说起过,他进后宫的消息就是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安稳了。
赵庆对于曦容华如此热情欢迎皇上的方式,真的很想捂住自己那张通红的老脸。
皇上去哪个妃嫔的寝宫,哪个妃嫔不是规规矩矩的,哪像曦容华这般,动不动就手脚并用的缠上皇上了。
他简直都不忍直视了。
这时正好萧婉词身边的秋果上好了茶水,他赶紧向秋果和细雨二人挥了挥手,带着两人退出了大殿。
做奴才做到他这份上,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皇上见曦容华如此热情,心里还指不定怎么高兴呢,这会一定想和曦容华单独相处一会。
卫离墨被她如此热情的对待,诧异当然是有的,但心里更多的却是高兴。
这表示什么,表示她是真的想他了!
他见赵庆很识趣的带着人出去了,心里免不了笑骂一句‘老东西’。
他转过身来,坐上坐榻后,就将还靠在他身侧的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中,正好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萧婉词一直就不是矫情的主,他把她揽在怀里,她顺势两条手臂就圈上了他的脖颈,这样一来,两人的之间就更显亲密了。
“最近前朝忙得很,所以才这么久没抽出时间来看你,这不一有空闲了,朕就过来了,你却还嫌弃朕来得晚,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用一只手臂揽着她,另一只手腾出空来,忍不住的捏了捏她小巧好看的琼鼻。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她撒娇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的想捏一捏她小巧的鼻子,他现在做这个动作,做的都越来顺手了。
“人家哪有嫌弃,高兴还来不及呢。您许久不来,不知道人家都想你了。”她嘟了嘟嘴唇,娇声软语道。
“你呀你。”每次想他的话,都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无可奈何,却又满是宠溺,紧接着自己的额头,也不自觉的抵上了她的额头,连两人之间最后的空隙也没了,显得两人越发亲密。
“哪里想朕的?”他又忍不住的逗她。
她拿过他的一只大手,放到自己左侧心脏的位置上,声音小小,带着俏皮:“当然是这里想的了。”
当然是心里想的了!
殿里燃了三个炭盆,穿的轻薄,她拿着他的手,放得那一处,正是她最柔软的地方,他的手虽然隔着衣衫,却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了她那一处的汹涌澎湃,让他脑子里瞬间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他可是快有一个月未碰后宫的女人了。
小东西这样子,真的好吗?
她一直又是他比较喜欢的妃子,现在他的手放在她的柔软上,自是忍不住的轻轻抚摸了起来,嘴上还不忘故意调侃的说道:“是这里想的朕吗?”
萧婉词哪里知道他现在龌龊的心思,只以为他理解的意思与自己说得意思是一样。